汗蒸房，大汗淋漓，蒸的特别的舒畅。
特大的一家洗浴中心，女宾只有自个，就这人流量，还不得亏死。
还有休息室，电视播着新闻，很多男人都凑到一起，抽着烟，喝着茶，挺快活的。
最后一排，最里面一个位置上，周凡趴在上面，等着自己的衣服。
女人就瞎逼逼，没见过纹身似的，用得着害怕吗？自己只是把身上的疤痕稍微美容了一下，又没什么关系。
周放接到电话，箭一般的赶了过来，三年多了，终于回来了。
这死丫头够厉害的，出去三年多，愣是一个电话没打过，除了汇钱，别是问也不问。
周放惊呆了，看着她的新发型，无语死了。
“叔，我有那么吓人吗？”
“不是吓人，是够招摇，那个女的剪这种发型？回家你爸妈估计得吓晕过去。”
服务生把她的衣服送了过来，周凡伸手接过后，又伸手到周放的面前说“给人家点小费，帮了我很大的忙”
周放从自己皮夹子里，拿了一张百元大钞，转身替她给了服务生并说“谢谢”
“不用谢”
周凡闻闻自己的衣服，还是有股味，不过馊味少了很多了，可以穿上了。
脱下浴袍，拿着外套背过去，把短袖穿了上去，又把外裤套上，扣好纽扣转了过来。
“叔，你怎么也这样？我怎么了我？都像见到鬼一样”
还怎么了？这还是女人吗？
背晒成了两个色，背心以外，晒成了古铜色，身上多出纹身，还都是些动物图案，张牙舞爪的，是女人该弄的吗？
“明天把纹身洗了去，看看你像什么样子？真成了地痞女流氓了”
“别介，知道纹上去需要多大的勇气吗？在国外大家都弄，我这一身疤，难看死了，这样多好，又能吓人，还起到美观作用，一举两得”
周放替她拿着包，包已经很旧了，身上还是单衣，连个衬裤也没有，要加衣服。
“不用付钱吗？”
“不用，有人付过了”
周放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到她的面前说“是直接回家？还是先去买两套衣服去？”
“直接去银行，查一下我的账户余额，工资结清了没有？然后，把我送机场”
“又去哪里？这都要过年了，你不回家看看孩子去？”
周放拉住她，低头看着她，三年不见了，黑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