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凳上,交代了几句,便去了书院。
林申在书院里当临时的教书先生,几年进京赶考,却次次落第,这才让赵丽生了二心。
怜筝见状,便忙装作要去买包子的样子,买了些包子和一碗豆浆,豆浆端在手上,坐在老板旁边的位置上,佯装无事,先喝了一口豆浆,扭头看老板,道:“老板,这是你儿子?”
卖包的老板瞧了一眼,摇头:“这是林申家的孩子,诺,就是这书院里的教书先生。”
“哦,这样,看起来挺乖的,他怎么不回家,一个人呆在这儿,一会再被人贩子拐跑了。”
怜筝笑道:“若我有个这么可爱的儿子,定是舍不得放在外头。”
“你不知道吧……”老板朝书院里瞧了瞧,四周又没有客人,朝怜筝挤了挤眼睛。
“这林申的老婆红杏出墙,听说最近死了还是怎么着了,要我说这女人真是死的活该。”
怜筝故作惊讶:“不会吧,此话何解?”
“赵丽这女人,在外水性杨花不说,还时常打他儿子,我最后瞧见她那天也是,她那天就在这儿买包子!”
老板用手比划了两下,一拍大腿,“那时候孩子手小,一个没拿稳,包子掉地上了,赵丽气得就给了他一耳刮子,若不是我拦着,再白送了一个,我看她下手真是没个轻重。”
“自己的孩子也下这么狠的手?”
怜筝看着老板的样子不像是说话,笑了笑:“老板你可别诳我,哪有这样教育孩子的?”
老板一听怜筝怀疑他,只管大声证了自己的清白:“要不是看你买包子我才不与你说这些儿,你只看那小子身上的青紫,没少在家挨打。”
“老板,买包子。”
“诶,来了。”
老板一溜烟儿,又跑去卖包子了。
怜筝盯着那孩子瞧了一会儿。
如今虽已经入秋,但是这孩子身上穿着的衣服依旧是六七分的轻薄半袖,手腕和手背都裸露在外,确有一些青紫淤痕。
醉香楼的拾翠姑娘也生过孩子,这个赵丽也生了孩子,两个女人都有生过孩子,难不成凶手专门对生养过孩子的女人下手吗?
两个死者的五官面貌并无相似之处,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共同点,唯一的条件,就是都生养过孩子。
不如再去一趟醉香楼,找找答案。
“诶,你这包子不要了?”
卖包子的老板看着怜筝丢下小半碗豆浆,拧了眉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