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寻常女装,怕是连我家姜女都比不上几分。”
这话说得夸张,莫不是有事情要来求?
怜筝按捺下疑问,清浅一笑。
“谢娇娘嘴甜,怜筝不敢当。”
谢娇娘说完话,尴尬了刹那,朝怜筝身后偷瞄了瞄,“姜女可是在屋里歇息了?”
“谢娇娘不如直来直往,怜筝好知晓如何帮?”怜筝面上看不出情绪。
总不能是姜女那丫头带着二墩子又跑哪儿玩去了?
谢娇娘将篮子塞进怜筝怀中,这才说明了来意。
“我昨个儿请了媒婆帮姜女问了亲事,以前也没见她闹脾气,昨个儿不知怎的发了火就跑了,我听二墩子昨日说姜女来寻了你,你可别想帮她瞒我。”
谢娇娘见怜筝蹙眉,连忙道:“阮姑娘,你就替我哄上一哄,别让那些个儿邻居嚼了我这二娘的舌根,怕是姜老头再生气上头。”
“姜女没在我这……”
怜筝心下不安,生了几分担心,忙道:“她昨日何时出的门?”
“昨个儿上午与我吵嘴几句,扭头就出了门,那时候我也在气头上,却也记着让二墩子跟着姜女去。”谢娇娘这二娘也是难做,轻叹口气。
怜筝清眉一蹙:“二墩子能顶个什么事儿,万一姜女半途赶了他回去,不还是一个人吗?”
“可我方才问过二墩子,他说昨个儿他就送到姜女到了义庄,姜女才叫了他回来。”
谢娇娘件怜筝面生怒意,这才觉着不对。
怜筝说话办事向来谨守规矩,话里话外也不像是知道她们昨天吵嘴的具体内容,反倒是句句都怪在了她没好好顾着姜女。
姜女平日总是说怜筝呆在义庄,不是在外头看书就是在里头看书,一天若是不验尸连话都说不上十句,常常闹着等歇了几日要来吵她。
方才见着个小公子,着实吓了谢娇娘一跳,可现在听这话,只觉得更发慌。
怜筝的眼眸凉得有些吓人,她盯着谢娇娘,一字一句道:“姜女没来过我这儿。”
天色还亮着,谢娇娘却觉得眼前蓦然一黑,险些就栽倒在地。
怜筝忙扶住了谢娇娘的手,见她以手扶额,闭了眼,嘴里却还在碎碎念叨。
“怜筝……就算我昨个儿话说过火,那会儿我在气头上,即便是亲娘哪有不骂自己孩子的,这些年我从未对姜女苛待过……”
谢娇娘睁眼,已是含了泪花,“快来姜女出来跟我回去,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