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最丰厚且唯一掌有兵权的皇子。
朝廷百官又以为这瑾王是父皇想要即位的人选,可这瑾王脱了一身军装,名声低下,流连花丛,肆意逍遥,游离各处,遍寻不得,实在是另人琢磨不透。
如今皇帝六子,撇去年龄最小的六皇子不说,也不算上被贬黜废爵的大皇子,唯一能争夺皇位的只剩下他们兄弟四人。
如今卫风因手握兵权,即便再不入流,也不得不防。
多年未曾接触过,原以为卫风因会处处忌惮于卫处尹。
卫处尹倒是没想到这样一幅兄友弟恭的画面,一时半刻,卫处尹有些拿捏不准他的秉性。
“既然如此,便于我一起御驾前往秀都,好见一见多年未见的父皇。”
卫处尹心中虽沉,面上却也是看不出来。
卫处尹皱着眉盯着风因连喝了两杯茶,站起了身,“父皇如今身子不好,你我早去早回。”
风因手中一顿,见着卫处尹快步离了房间。
他晃了晃茶盏中余下的茶叶,玉倾欢得了指令,装腔作势地追了出去。
早去早回?
回哪去,又去哪儿回?
剩余的茶水他便是没再饮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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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筝终于如愿以偿地回了义庄,找遍了棺材都没找到陈茵茵的尸首,不由得恼了。
“十三,陈茵茵的尸首在何处?”
十三不紧不慢递了一封主子方才让元九交代的信件。
怜筝冷着一张俏脸,拆了这信封,粗略扫过。
“不去。”怜筝别开眼,冷盯他一眼。
十三一惊,道:“你敢?”
怜筝仰首怼上去,“你看我敢不敢!”
“你……”十三气得半死,却还真相信她会不去。
“你们在吵嘴?”
怜筝循声望过去,萧北顾正怀中抱着刀靠在大门上,看得眉开眼笑。
“找到养猪源了还是查到失踪的人了?”怜筝二话不说,一话似句冷刀射过。
萧北顾摸了摸鼻尖,感觉碰了一鼻子灰,“还没。”
“那还有何事?”怜筝奇怪地问:“有公务还舍得来爬坡?”
“这不办公事来了吗?”萧北顾笑了笑,从衣袖里取了一封书信。
书信上还盖着公文的红玺,已被拆封过了。
怜筝摘了手里没用上的手套,伸手去接书信。
“慕大人已经阅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