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落落微微颌首,对着穆连萧大方笑笑。
穆连筝上下打量了沈落落一眼,一边挥着手里的扇子,一边引言怪气。
“我们这些做弟弟的,可真是打心眼儿里羡慕二哥。原是父皇最爱的儿子,这做了太子不说,父皇还赏了那么大一片宅院,听闻二哥府里舞姬歌姬遍地,夜夜笙歌不说,这又偷偷藏了个貌美倾城的太子妃娘娘。要论过的好,谁能比得过咱们太子殿下!这叫弟弟们,怎么活啊,老六你说是吧?”
“是啊,四哥说的正是。二哥若是再有这等好事,下次可要通知弟弟。”以往遇到这种场合都闭口不言的穆连钟,此次却一反常态,跟着穆连筝一起讥讽他来。
这阴阳怪气的是干什么?
沈落落看了一眼长得小眼吧唧的穆连筝,又看了看大眼无神长的发憨的穆连筝。
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心里就像是有一股无名火在不停往外冲一般。
她倒是忘了,这皇子之间不仅仅存在着亲兄弟的关系。
更重要的是,将来有一日,谁都不想做臣子。
穆连笙感觉沈落落扣着自己的手突然用力,夹的他手指骨结有些疼。
他抬头看向她,只见着她方才脸上的笑容已经全然消失,那双大眼睛正藏着不善,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穆连筝。
沈落落挣脱开穆连笙的手,在他还未来得及感受失落时,双手又重新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胳膊。
她对着穆连筝和穆连钟粲然一笑,“两位小叔子说这话倒是也不假。人若想成事儿,最重要的还是在这人上。即便是再生在皇家,人不行,也白费。”
沈落落这一套话说出来,穆连筝脸色霎时间骤变。
她冷声道:“我们家殿下受父皇喜爱,那是夜夜挑灯读案卷,时常一夜未眠换来的。府里有歌姬舞姬不假,夜夜笙歌也不假。可那都是殿下用来慰藉跟着他一直风里来雨里去的青竹。”
青竹此刻一脸问号。
太子妃娘娘这可真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沈落落故作哀叹模样,可怜巴巴地望向脸色难看的穆连筝。
“我们家殿下这太子做的可是要被累死了,各位王爷在外面花天酒地,与三五好友谈天论地时,我们殿下不是在捉犯人,就是在捉犯人的路上。两位弟弟就莫要说些风凉话,来让殿下伤心了。”
虽说太子妃许多话说的不是实情。
但她如此维护自己的模样,还是叫穆连笙心中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