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便要守南夏的规矩。”
她的眉头微微蹙起,有些诧异地看向他,脑子里是懵的。
桂嬷嬷低着头,可那脸上的得意都快漾出来了。
怎么是这样的?
他怎么会帮着别人说话?
在泰鹤园他说有他在身边,他会护着自己。
回来就全变了?
沈落落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分泌出一种酸涩难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果然狗太子的话,根本就不可信。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穆连笙,又白了一眼桂嬷嬷,拉着锦心转身离开。
见沈落落离开,穆连笙才转过身看向桂嬷嬷,“桂嬷嬷来,本王自然承恩父皇。但桂嬷嬷也要知晓,这是太子府自然有太子府的规矩。这府中下人一直是齐嬷嬷管教,临时换人,一是下人不从,而是本王也无法同一直任劳任怨的齐嬷嬷交代。”
桂嬷嬷明白,太子殿下这是在敲打自己,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自己屈于那齐嬷嬷之下。
想当初自己在宫里当差之时,齐嬷嬷不过是个刚入宫的新人。
如今倒是一人得道,她这个小角色也能凌驾于本嬷嬷之上了?
“齐嬷嬷。”穆连笙背着手,神情从容唤道。
齐嬷嬷迅速走上前,跪着应声,“殿下,老奴在。”
“你去给桂嬷嬷安排些活儿,分些人手,日后好生照应着桂嬷嬷。”
“是,老奴遵命。”
穆连笙冲着桂嬷嬷点了点头,转身带着青竹出了府。
“殿下,这桂嬷嬷是皇上安插在府中的眼线?”青竹走在穆连笙身后问道。
穆连笙眸中淡然,“不是眼线,是警告,是父皇对本王心中多有不满的警告。”
“那殿下是故意冷落太子妃娘娘?”青竹上前两步。
穆连笙突然停下脚步,扭过头打量着表情有些不自然的青竹,“青竹,不该问的不要问。你别以为本王不知晓你同沈落落身边的那个锦心走的近,时时刻刻套本王的话去给她传信。若不是本王最近仁慈,你早已死上八个来回了。”
青竹愧疚地低下头,“属下知错。”
上午还是阳光满满,刚刚过了正午,天就阴了下来,乌云密布的。
此刻,乌云中似是撒着盐粒儿一般,开始飘起细细碎碎的小雪来。
风卷着小雪,往沈落落屋子里敞开的那扇窗子里刮。
掀起了桌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