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周翊斐说:“没有人可以欺负我的狗,当然就算在美国也是一样,简被他们关起来的时候,我自然是不舒服的。但是我怎么可能用自己的钱去赎他呢?自然是要用他们的钱去给他们上一课!简的钱输给他们了,我要赢回来,我不相信一个剑桥高材生玩不过一群赌徒,果然,就连机器也不是我对手,那些自称是吃钱的老虎机,还不是一样让我从两百万美金一直玩到一千万,拿了筹码进了VIP室,当时三张台子都给占了,一张台子边放着客房的手推车,上面都是些吃的。我向一号桌走去,坐下来之后看了一会儿电子屏显示的“路数”四根蓝色的“闲”路从上方贯通下来,他们以为我会打“闲”而我却把一百万筹码推向“庄”。一口气没喘的上来,我手中又多两百万的筹码。几把之后,我把赢回来的钱一把全部推上去,我当时就看到那个女荷官的脸面无表情,对方是八点,想要好过他,必须是九点,我盯着女荷官至少几秒钟,面前的筹码就像一个堡垒,毫无悬念,我赢了,还差一百万的时候,沈梓卿来了,他说,他来坐庄。我当然不以为然,不过,他向我证明了一点,强龙不压地头蛇,那晚输的很惨,不管玩什么,他都赢我,后来,我安慰自己,和他玩牌我当然吃亏,那就玩点我擅长的吧!当晚带上人和家伙去救简,对方简直不堪一击,十几个人被我们反包围起来。”
这时候周翊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嘲笑,紧接着,又挂了下来。
他继续说:“抓了俘虏,当然要虐他一番才行,他们割了简的一根手指,我就断了他们所有人的手筋,直到……”
周翊斐顿了顿,把桌上的酒一饮而尽,他身边的仆人,简此时的面色也异常凝重。
酒吧的夜景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那种细细地,浅浅地,滴落在盛着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中,慢慢的,沉下去的感觉。
晏彦:“直到什么?”
周翊斐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直到沈梓卿又出现,他就像鬼魅一样,对……鬼魅!我们十几个人没人看见他是怎么出手的,他每开一枪,就把我们手里的枪给打掉!这个速度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没有枪……我不相信,十几个人打不过他?结果……最耻辱的一刻,他居然高傲到,自己放下枪,徒手单挑我们一群。”
晏彦不禁发言:“暴徒啊!结果呢?”
周翊斐:“结果就是,我们输了………可他在造成我们自杀假象的时候,因为简的拼死护我,而放了我和简,可笑吗?真是太可笑了!对于我来说,这就是个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