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哭不出来,眼泪都在昨晚流干了,眼眶中只剩下酸涩的余韵缠绕着,就像是她此刻苦涩的心。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洛南初下意识的划掉了玻璃窗上的字,她转过身,看到傅庭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了,她微微笑了笑:“怎么了?我吵到你了?”
傅庭渊看了她一眼,扣着衬衫的纽扣,“去洗漱吧。等下去医院。”
洛南初愣了愣,她低声道了一声“谢谢”,然后踩着拖鞋往浴室里面走去。
傅庭渊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水汽氤氲着的玻璃窗。
那上面是洛南初凌乱的笔触,字都被她手指抹掉了,水汽里,秦烈的名字只剩下一个残存的偏旁,一滴水滴凝结滴落,在玻璃窗上流下一道如同泪痕一般蜿蜒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