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分听话,难道不好吗?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不好。很不好。
傅庭渊掐灭了烟头,抵住自己的眉心低低的笑了一声。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傅庭渊拿着烫伤膏走进了卧室。
洛南初已经洗好了澡,正坐在沙发上吹着头发。
他走过去在她面前倾身下来,伸手撩开了她浴袍的衣襟。
伤口已经结痂,但是那一小片焦黑的皮肤,在她布满情事痕迹的身体上,却明目张胆的过分。
他蹲下来慢慢地给她上药,洛南初并不是会留疤的体质,烟头烫伤的地方经过治疗,不会留下痕迹的。
给她上好了药,他又拿起吹风机替她吹发,洛南初趴在沙发上晃着脚,半眯着眸子像是一只慵懒的猫。
他把吹风机的声音关小了一点,看着她舒服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吹干了她的头发,他转身把吹风机收了起来,放进了抽屉里,然后倾身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
洛南初被他吵醒了,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看向头顶的男人,她伸手挽住他的脖颈,当傅庭渊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她把人也拉了下来。
傅庭渊手臂撑在她的身子两侧,眸色沉沉的看着她,她抬手捧住了他的脸,凑头吻了上来。
他抬手挡住了她的唇,“不要闹。”
洛南初笑得风情,眼底流光妩媚动人:“傅先生今晚不行了吗?”
她抬起手往他胯下摸去,被傅庭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他微微忍耐着情绪,蹙着眉头看着她:“洛南初,你在做什么?”
“燕先生说,男人都很喜欢女人主动,我想试试看是不是这样。”她感觉到手腕被傅庭渊捏紧了,有些疼,她低低的抽了一口气,有些慵懒的道,“看傅先生的反应,看来燕先生是骗我的。”
“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他还说”她脸上笑意更深,“我哭起来比笑起来更好看。你们男人都这么变态吗?嗯?”
然后那个人,就让她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真的是变态透顶。
傅庭渊把身体压了上去,他伸手把洛南初圈在怀里,“他跟你说的话,你都忘掉。”
昨晚上的一点点细节,从她嘴里说出来,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的捏住,无法抑制自己负面的情绪。
这种失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