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咙干涩,像是堵着一团棉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抬起头看着周围。
鼻间涌入了消毒药水的味道,身体绵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她低低的道:“水”
声音却细若蚊吟。
护士却是看懂了,急忙的倒了一杯热水,抚着洛南初坐起来,给她喂水喝。
“我睡了多久了?”
“半个月了。”小护士还在激动中,“我们都以为您要醒不过”后面的话被她咽了下去,“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就好了。”她乐的傻笑。
洛南初接过她手上的水杯,“我自己来就好了。”
小护士看她精神挺好,站起来对她道:“我去联系傅先生。他刚好也过来了,现在应该在院长的办公室里。”
洛南初脸上没什么表情,低着头慢慢喝水,带着几分无动于衷的冷漠。
傅庭渊过来的时候,洛南初还坐在床上,她双腿垂在床边,低着头捧着一杯水杯不知道在想什么,蓝白的病服里,她单薄的身影在夕阳里有种不真实的虚幻。
傅庭渊立在门边,并没有立刻就进去了,他目光复杂的看着不远处小小的影子,直到洛南初感觉到了他的视线,偏过头看了过来。
见到他,她微微笑了一下,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好像很久不见了,傅先生。”
傅庭渊走过去,把她手上的水杯取了下来,走到一旁又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见她接过去,他才慢冷的问道:“终于肯醒过来了?”
洛南初低下头咽了一口水,她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无奈,“这种总不能怪我。如果我能控制住生病不生病,还用得着吃药吗?”
傅庭渊站在她面前不说话,目光晦涩的落在她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昏迷了十五天,医生甚至给她下了病危通知书,然后她就这样醒过来了,笑容漫不经心的,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就像以前那样。
他眼底沉浮着几丝幽暗,俯下身,一只手托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身,低头略有些粗暴的吻住了她的唇。洛南初被他压倒在了床上,她手上的茶杯打翻了,从手心掉到了地上,抬起眼有些惊讶的看向傅庭渊,太过近的距离,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是他似乎是很生气。她舌根被他吻得有些发疼,放在她后背上的手,把她紧紧的压向他的胸膛,这种紧迫的亲密,让她有一种很奇怪的错觉。
好像,这昏迷的十五天里面,他真的很担心她似的。
她无力抵抗他的侵犯,被他结结实实吻了一通,终于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