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心口的位置,有一抹两厘米长的疤痕,颜色接近肉色,但是伤口看起来很深。
洛南初整颗心都软了下来,酸疼不已。
她微凉的手指抚上他心口的那道伤疤,低头轻吻那凸起的伤痕。
傅庭渊的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然后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压倒在了身下。
熟悉的体温和她身上甜蜜的香气,让他体内乱窜的火焰越烧越猛,他眸内隐隐浮现出暗色的火光,让洛南初身子轻轻地战栗。
她闭上眼亲吻着他的唇,顺从的任由他拉下了她裙子上的拉链,脱去她身上的裙装。
肌肤碰触到男人身上滚烫的气息,洛南初微微瑟缩了一下,被对方重新抓着手臂抓了回来,按在身子底下。
看着男人无比冷静但是又无比狂乱的神情,洛南初难免还是有几分紧张,她咽了一口口水,小小声的道:“等下你轻点啊”
傅庭渊冷笑了一声:“迟了。”
他伸手脱掉了她身上最后一件阻碍。
洛南初蜷缩在他身下低低的喊疼:“疼”
男人额头上也泌出了一层热汗,舔着她的耳畔声音低哑:“生过孩子还这么紧?嗯?”
洛南初很委屈:“我是剖腹产。”
小别胜新婚。
更何况是傅庭渊禁欲了这么久。
洛南初撩起来的火,自然是要由她彻底消下去。
她偏过头昏昏沉沉的看着窗外逐渐昏沉下去的暮色,感觉对方又压了上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不要了”
天都快黑了,还有完没完啊。
男人咬着她细嫩的脖颈,声音里带着几分饕足以后的慵懒:“由不得你。”
“老婆被你干死了以后你就没有老婆了。”
男人低笑了几声,亲着她的肩胛骨:“没这么容易死。”
洛南初已经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了。
她昏昏沉沉的被傅庭渊抱着去洗了一个澡,擦干净以后又昏昏沉沉的被他塞进了被窝里面。
她觉得有点冷,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然后男人温暖的身体又很快的覆上来将她搂紧。
她手脚很熟练的缠了上去,将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她听到了他胸腔里一声又一声沉稳的心跳声,感觉无处安放的灵魂逐渐的有了归宿,孤独和寂寞远去,身上只剩下因他的存在而留下的暖意。
她将脸在他身上蹭了蹭,舒服的想在他身上打一个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