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跑什么?”
跑什么?
当然得跑了。
她可记得很清楚,那半个月她被他睡得有多惨。
简直是惨不忍睹。
傅庭渊的惩罚,别出新意,超级变态的体力,不出做夜店的头牌实在是屈才了。
见她不语,男人又笑了一下,手指自背后抚上她的耳廓,漫不经心的微笑问她:“怕了?嗯?怕还敢跑?”
他伸手推了她一把,将她按在门板上,环住洛南初的细腰低头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口,又用牙齿磨了磨那一小块细皮嫩肉:“是觉得我很好说话,所以想跟我继续冷战?”
洛南初被他的牙齿磨得双腿发软,她声音发颤:“傅,傅庭渊”
男人的手掌“啪”的拍了一下她的小臀,语气严厉:“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