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害怕。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害怕。
*
唐倾请了病假。
因为她跟萧凤亭的关系,解铃痛快的允许了她半个月的长假。
她让她在家里好好养病,什么时候想来上班了再来联系她。
态度亲切,语气和蔼。
这是托了萧凤亭的福。
她诺诺的答应了,然后呆在家里哪里也没去。
下面的伤口有些发炎,她戴着口罩去医院让医生开药,女医生替她检查了伤口以后,还体贴的问她需不需要报警。
她大概是怀疑她被人强。暴了。
她简直是从医院里落荒而逃。
她有点没办法接受这个——从外人的嘴里感觉到萧凤亭对她的伤害。
不应该是这样子的,那个温柔的男人,不应该会对她做这样残忍的举动。
她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身上的伤口。
大概是心情不好的原因,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也比往常褪得慢很多。
洗澡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看自己身上的痕迹。
好像只要没有看到,那些伤痕就不存在一样,那个重伤她的人也不是他一样。
如同一只被吓坏了的惊弓之鸟,唐倾躲在房间里一个人默默的疗伤,她小心翼翼的收起自己惊恐不已的心,告诉自己可能是她哪里做的不好,惹他讨厌了,他才对她那么粗鲁。
这样自欺欺人的效果不错,当身上的痕迹逐渐消失了以后,她终于慢慢的从惊吓之中回过神来,开始可以正常的作息。
她打电话给解铃,跟她说要辞职,解铃似乎是愣了一下,她在她回问为什么之前,挂了她的电话。
打完辞职电话的第二天,萧凤亭找上了门。
她穿着睡衣过去开门的时候,男人就站在门口,阳光落在他雪白的皮肤上,晶莹剔透,他美好的一如既往。
她站在门边愣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道:“你怎么来了?”
萧凤亭站在门口,“听说你要辞职?”
她喉咙有些干涩,低低应了一句:“嗯……”
“发生什么事了?”他语气平常,“在店里工作的不高兴?”
她有点难以回答他这样的问题。
她有点恍惚,看着面前的男人,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这样随意的跟她提问。
好奇怪,为什么那样对待她以后,他还可以这样平常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