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动了动嘴唇。
“不能找别的女人吗?”
以他的能力,如果想要一张跟唐宁一模一样的脸,应该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如果说只是因为这张脸,那么很多事情都很好解决。
但是萧凤亭不愿意那样做的原因,可能是操控她比制造另一个“唐宁”要来的更加容易。
她心里有几分寥寥的自嘲,感觉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果然,面前看着她的男人略有些讥讽似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抽过了干燥的毛巾擦拭着头发转身出去了。
唐倾一个人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流水从头顶倾洒下来,她冰凉的肌肤汲取着温水的热量,好让自己周身没那么冷。
她缓慢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身体并没有一种经历qing事以后的慵懒舒卷,隐隐约约的钝痛从被进入的地方传递出来,曾经他带给她的愉悦快感,如今只剩下这种单纯的刺痛和沉重。
女人跟男人真的不是一个物种,她完全提不起一点兴致跟萧凤亭左爱。
她简单的收拾了自己的身体,披着浴袍从浴室里面走了出去。
男人站在窗台前,背对着她看着窗外,有飘渺的烟味顺着晚风的味道流淌在空气里面。
她想到不久以前,他们在床上尽情欢ai的时候,萧凤亭也爱抽烟。
跟她左爱的时候,萧凤亭向来显得游刃有余。
她被他逼到了极致,他还能一边上她一边抽着烟。
那种时候的他,有种要人命的性感。
她曾经因为他的原因,一度迷恋上这样浅淡清冽的烟味,香烟跟旖旎的床搭上了关系,让她一闻到这个牌子烟的味道,就想到萧凤亭垂眸望着她的眼睛。
摄人心魂。
而如今,所有旖旎婉转的情绪都已经尽数散去,她的胸腔里只剩下空荡荡的冷寂,像是一具被他和唐易掏空了的尸体,她身上所有能给他们的,都已经被尽数拿去了。
然而就算是这样一具身体,她也没有自己做主的权利。
一个人悲惨到这样的样子,简直是闻所未闻。
可笑她悲惨如此,却也从未想过死。
命这么贱,却舍不得死。
所以她连拿去跟这些人作为抵抗和交易的东西也没有了。
她带着一身潮气和寒气钻进了被子里,身体没有温度,所以被窝怎么也睡不暖,躺了好一会儿,手脚都还是冰凉的。
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