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带着一点得意。
夏景年道:“别玩得太过分。”
“我怎么舍得啊。我只敢轻轻地调教她,工具都不敢用,她那么嫩。”
唐倾听着他们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讨论着,恶心的吃不下饭了,宫衡见她动作停了下来,走过去把她膝上的餐盘取了下来,“吃饱了?”
唐倾因为他的靠近,明显的瑟缩了一下。
宫衡将餐盘放在不远处的柜子上,走了回去,他站在唐倾的面前伸出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唇瓣,语带笑意,温声道:“今天阿年想来看看你呢。你要不要让他看看你这几天都学会了什么?”
唐倾忍不住的后退,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声音微弱的抗拒:“不要”
“怕什么呢?迟早有一天他也会像我现在这样享用你的。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是我和他共享的东西。”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坐在不远处皮椅上的夏景年。
他坐的悠闲,背靠在皮椅上,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见她看过来,神情也没什么变化,显得冷漠而无情。
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抗拒,她忍不住的一直往后退,直到退缩到了墙壁上,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嵌进去。
她难以形容自己的感觉,那种恶心和绝望的感觉,她以为当初在萧凤亭那里受到的屈辱已经是极致了,那已经让她崩溃的想要自杀,没想到如今竟然更胜一筹。
可是她不能死。
如果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死了,怎么对得起为了她放弃了生命的唐烫
宫衡的眼神逐渐危险起来,他盯着她,缓缓道:“过来。”
她目光惊恐的看着他。
“到我这边来。”他看着她,“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要不然,我会把你关在这里一整晚。你不想一个人呆在这个房间里一晚上了吧?”
黑暗和孤独能摧毁一个人的神智。
再意志坚定的人,在黑暗的空间里呆上二十四小时,都会发疯。
这样的手段,以前是用来审讯不听话的犯人的。
而现在用在唐倾身上,效果也刚刚好。
听了他的话,她的脸色果然缓缓的变得惊慌起来,她看了看夏景年,似乎是希翼那个男人能为她说点什么,宫衡看着她的举动,就想暗暗发笑。
她恐怕不知道,这些心理学上的东西,有多少都是夏景年和他一起看的。
那个人骨子里的阴狠,恐怕超出她的预料。
竟然把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