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年轻轻地按摩着她的头皮,“那里你想呆多久就呆多久,我明天把钥匙给你。”
唐倾抬起头看着他,微微笑了笑:“景年,你真好。”
夏景年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她温婉微笑着的模样让他的心跳有些失控,就像是任何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一样,夏景年的脸在灯光下微微有点红了。就像是突然得到了一样不可思议的东西,他的所有理智都被这份东西填满,这份东西是如此的不可思议,却让他从未有过的快乐。
他畅想着他和她的未来。
他会把她带出去,让她亲自将她的脚筋修复上,他会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当做亲生孩子抚养,以后就算她不能生他的孩子也没什么关系
他从未有过的甜蜜。
洗完澡,唐倾被他抱了出来。
她不着寸缕的坐在床上,身上湿漉漉的头发如同海藻一般蜷曲的垂落在胸前,她似乎是有几分羞赧,眉目低垂,那纯洁而妖冶的模样,让他想到了希腊神话里面吞噬水手的海妖,而他就是那位被海妖的歌声蛊惑的水手,彻底沉沦在她的魅力之下,万劫不复。
他看了她一会儿,有些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的唇。
女人柔软而湿润的手臂,小心翼翼的缠上了他的脖颈,她温润而冰凉的身子,贴上了他滚烫的胸膛。
他低下头亲了亲她潮湿的肩膀,抬起头看向她。
她的脸色在昏沉的光影里看不真切,他伸出手轻轻地捧住了她的脸,试图看清楚她的神态。
她慢慢凑过头,那张雪白秀丽的脸庞从阴影里暴露在朦胧的光影之下,她眼神看起来有些迷离,微微的喘息着,“景年,我可以用嘴”
夏景年用力的把她压倒在床上,他紧紧的抱住她,声音沙哑:“不用。”
心脏里有一种奇怪的满足,那种感觉填补了身体的空虚,已经不需要用占有她的方式来宣布掌控权了。
他轻轻地拥着她,感觉她像是一只乖巧的小兽,蜷缩在他的怀里。
她从他怀里探出了脑袋,抱住他的手臂朝着他笑了笑,温柔而依赖他的神态。
一下子,他的心脏被她的笑容塞满了,太平洋燥热的夜晚,他的身体却逐渐的平静了下来,一种美好的感觉萦绕在他身体里,让他从未有过的平静。
唐倾把更多的时间花在了夏景年的身上。
并且对宫衡的不满不屑一顾。
夏景年对她温柔了许多,也终于没有再拿她泄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