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花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连早餐也没来得及吃。
凤家的人似乎也知道他们昨晚上干嘛了,吃饭的时候也没人来催。
醒过来的时候,躺在她旁边的人已经离开了,她捏了捏自己酸疼的肌肉,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
伦敦这几年环境越来越好,此刻,眼阳高照,从窗外洒落进来,六月初的天气,已经很暖和了,鸟鸣声在花园里响成一片。
她又躺回了床上,赤果的肌肤和柔软的被褥接触,带给她一丝慵懒的惬意。
她闭上眼睛想了想,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过了?
自从三年前花家从凉城开始逃亡,她一颗心就一直悬着,睡得再安稳,醒过来都是惶惶的,怕一睁开眼睛,就已经身处监狱。
那三年里,从凉城逃到美国,不时的接到电话,谁谁谁被抓住了,谁谁谁自杀了,哪个长辈不堪认识,自杀了。
是十分可怕的三年。
花容闭上眼,把脑中的所有思绪拂去,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
她从被褥里钻了出来,冲着窗外喊了一声:“凤锦!”
不一会儿,就有脚步声从走道上响了起来,有人推开了们,走了进来。
他身上带着清新的汗珠,气还有点喘,头发汗湿了,穿着一套运动衣裤,刚才可能是在花园里跑步健身。
花容揉了揉眼睛,抱怨道:“你怎么起床也不叫我?”
“你昨晚上不是很累吗?”凤锦擦了一下额间的汗水,轻笑着道,“我可舍不得你早起。”
“……”花容斜斜的睨着他,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把她压在床上狠艹的男人是谁。
到现在,下面都麻麻的,很不舒服。
凤锦走过来,探头看着她皱眉皱鼻一脸嫌弃的脸,笑着道:“饿了吗?快到中午了,我去给你拿点点心先垫垫肚子?”
花容把他那张汗湿的脸推到一旁,嫌弃极了:“别靠过来。一股子汗味。”
凤锦哑然失笑:“昨天晚上也没见你嫌弃。”
花容含怒瞪了他一眼,“你给我滚。”
凤锦见好就收,也不调戏她了,进浴室里冲了一个凉,下楼给她拿了点心和红茶。
花容赤着身子走下来,打开衣柜,取出了一套蓝丝绒的浴袍穿上。
浴袍质地柔软,垂顺感和光泽感都很强,蓝绿色的长袍,映衬着她皮肤白皙极了,就连脚趾头都透出粉嫩的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