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愣了愣。
怎么又扯到严楚溪了呢?
“楚溪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家人,你吃谁的醋不好,要吃他的?”
就是他每次见到严楚溪要炸毛,才让她忍不住要逗逗他。
花容叹了口气,摸了摸凤锦光洁的小脸蛋,哄着他:“好啦,不气了,你明知道我是在跟你开玩笑的,我喜欢的人是谁,你又不是不知道。”
凤锦幽幽的看着她,一双眸子又暗又沉:“严楚溪是你的家人,那我是什么?”
“你是我的男人,好了嘛?”
凤锦猛地上前一步,把她抵在墙壁上,低头看着她:“我是你男人,你还找他做你男人?!”
说来说去,还是在吃严楚溪的醋。
苍天呀,早知道凤锦是一只大醋坛子,她都后悔当初跟严楚溪一起演戏了。
花容轻咳了两声,“孩子都是你的,他怎么就是我男人了?”
凤锦:“你说我的就是我的?我还没去做亲子鉴定。”
花容点着头,哄着他:“好好好,等凤笙出院了我们就去做亲子鉴定。”
“……”凤锦沉默了一会儿,片刻以后,像是满意了一般,偃旗息鼓了。只是还是傲娇的,“哼”了一声。
花容暗暗地吁了一口气,正想着终于能把这件事揭过了,就听到凤锦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别放心的太早。这件事我们没完!”
说完,一把推开她,转身走了。
……这小子气性,真的很大啊!
花容叹了口气,不得不追上去。
*
因为凤锦个人的原因,花容也不得不对着严楚溪避嫌了。
她这辈子,还没有为了谁这么委曲求全过。
但是为了哄凤锦开心,她不得不少跟严楚溪肢体接触。
她跟严楚溪认识二十多年,亲密无间,突然不跟他亲近了,就跟身体里少了一部分似的,哪里都不太对劲。
严楚溪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为了不给她惹麻烦,自告奋勇的表示要替她操办婚礼,亲自去瑞士帮她订手工婚纱去了,没有继续留在伦敦。
人不在,自然就没什么好避嫌的了。
……
凤笙的小肚皮上,留了一道长长的疤。
听说送到医院的时候,肠子都流出来了。
花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眼前一黑,只觉得幸好自己没有在车祸现场,要不然得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