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的三家外语学院。
说是北上广的大学,其实沈铁军也有自知之明,他这个状态纯粹就是野路子,天H县29个报考研究生的人中,就他一个没读过大学的,最次的那也是大专毕业。
那么在名录上可选择的,也就不能是一线存在,帝都那个是三姐就读的二外,估摸着是没戏的,分给自己人怕是都不够,魔都的旦大根本没想,直接寄给了魔外,最后搂草打兔子也给羊外寄了份。
既然是不拘一格降人才,那年龄小,也算是不拘一格吧?
破烂的棉袄换成补丁褂子的时候,后世热闹无比的黄金周劳动节过的平平淡淡,广播中播报着普天同庆的日子,村里的大喇叭每天传出不同知青的声音,宣示着工人阶级的荣光,以及这个国家为了庆祝节日而做的付出。
沈铁军虽然自信,但是并不狂妄,上次为了三姐的事儿惹了那两个“干部”的隐患,也在中原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来时消失,他个人的表现不论是在村里,还是知青点,都能算得上良好。
沈大亮新家晾的差不多时,沈铁军走进了研究生的考场,28个叔叔伯伯辈的同行中,没个愿意和他交流的,也许是听说了这小子是个大学都没考上的野路子,也许是为了考试而无暇他顾。
研究生考试的难度,比沈铁军想象的要难的多,吴二金说的那么多门课当中,只出现了政治外语和专业课,而由于他的专业课便是英语,实际上连着下来的三场考试中,他只算是考了两门。
政治方面对他来说是个短板,好在回来这段时间,报纸上广播上轮番轰炸,考的也都是时政内容,想干点别的事儿都没可干的,临考试前再磨了磨枪,加班加点的背了一段时间,自认为考的还不错。
既出于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H~O~M~E,应该是霍么?”
听着同行者的窃窃私语,沈铁军愣了好半晌才将到了嗓子眼的发音咽回去,便感觉到了自己报考的正确选择,英语的口语他跟着那些知青学了不少,深知这些比老三届还古董的存在,绝大多数都没受到过正经的口语教育。
想想也是,那个年代正是和老大哥翻脸,满世界打嘴炮拉小弟的关头,自誉为正统继承人的兔子,又怎会心向资本主义国家,学英语的是个什么状况和待遇可想而知,便是学校里教的,大多数也属于哑巴英语,都说不得口。
原本想张嘴纠正,沈铁军便飞快的打消了这个想法,自己原本被他们排斥在外,这时纠正无异于打脸,在十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