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是想说咱们怎么办,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找个人抗下雷,保一下大家平稳落地,金盆洗手带着钱潇洒一生,那个什么标的媳妇还在——
“我想好了。”
楚大招垂下了眼帘,看着桌子上的账本道:“他走了,我会物色一个该死的,让人配合他去接几次货,然后去报警,就是这些网络……”
“网络的事儿不要动,还是照常运作,拿货也不要从海上直接拿了,从别人手里拿,分散点别拿多,目的是养着这些网络就行,让他们每个星期报一次当地物价波动在15%以上的物资信息,适当的给点奖励,手表收音机啥的,公安只会捉大放小,以起到震慑作用。”
楚大招默默的看着沈铁军,沈铁军被她看的有些撑不住,无奈道:“你也说了,外边乱的要命,能掌握自己命运的,那都是有钱人,只有当有钱人才能有更多的安全保障。
当然,那边的亡命之徒也不少,说实话我对那边不熟,能给出的意见,就是和你在那边的朋友搞好关系,但是不要混在一起,每个月先给我寄点报纸和杂志,钱从我那份里支。”
几天后的夜里,当沈铁军登上了返回热城的火车,躺在柔软的卧铺上时,在并不远的海边浅滩上,王昌奇带着满脸憧憬的姜华,登上了条黑乎乎的小船。
只是,眼看小船要开出共和国水域时,几道巨大的探照灯亮起,随着一声枪响,密集的狂风弹雨划破了寂静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