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木樨前脚刚刚踏出房门。
“楚姑娘,我不怕,但是我想试一试。”
楚晚宁回头,余二郎双手紧握成拳,以头触床,抬起的眼神力,是破釜沉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好。”既然余二郎肯信她,那自己也会竭尽全力,只要他不放弃,那便不过是断骨之伤而已。
义堂初时,来问的人并不算许多,楚晚宁又看了三四个人,离开前同雀儿商定好,安排为余二郎治疗断骨的时间,又确定若是无事之时每月整数日一定会来义堂坐诊,其余时候便说不定了,但是有要紧事尽管去楚王府,无需顾忌。
谁想刚要离开,便见到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双手环胸吊儿郎当的朝她和木樨走来,刚好挡在义堂的大门前。
义堂刚刚开始,楚晚宁不想生事,往左边走了一步,谁知道那尖嘴猴也往左边走了一步,就是故意挡在她面前。
“不知道,这位有何贵干?”楚晚宁脸上已经十分不愉,任是谁被这样挑衅,心情也不会说得上愉快吧。
尖嘴猴嘿嘿一笑,“姑娘,我没别的什么意思,我刚刚瞧着您刚刚从这义堂里出来,这不巧啊,在下身子也有些不舒服,能不能给我瞧一瞧。”
这尖嘴猴是西集街头巷尾混大的一个流氓,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大胆没有,瞧见年轻貌美的姑娘,就喜欢上去调戏一番,自我感觉异常良好,洋洋自得的不行。
这不今日刚刚从烧饼铺子上讨了几文银钱,给自己打了打牙祭,正巧碰着楚晚宁,这一张小脸生的是花容月貌,从义堂里出来,想也不可能是什么人家的姑娘,大概也就是个可怜出身的女儿。
这让尖嘴猴心里可着实发痒,木樨同楚晚宁告了假,想去替木冉买些东西,以为楚晚宁回府,雀儿自会派人随着,也便放心的先走一步了,若非如此,这家伙敢拦住楚晚宁的去路。
“我倒是瞧你,身体康健的很,倒是一颗心着实跟在污水沟自里浸过了一遭,这种病饶是神农在世也无力回天。”楚晚宁冷哼一声,出口便是十分的不客气。
她即便没有原身那样被溺爱的无法无天,在原本的世界里,也是堂堂正正的世家小姐,又哪里是个轻易相与的性子,在夏楚瑜面前时,不过是因着前因形势而已。
那尖嘴猴本来以为楚晚宁是个软柿子,没想到这一开口便是个硬钉子,周遭人来人往,不少人人路过都要好事的瞅上两眼,
那尖嘴猴顿时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这要是让人知道他被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