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说说你为什么要对我负责的——缘由。”她郑重道。
既然他曲解了她所谓的负责,那她就从新来定义她所谓的负责。她就搞不懂了,她到底和他发生了什么?被他这么一说,明明清清白白的两个人都变得不清白了。
“这个我能不说吗?说了是对你的亵渎。”
对于她,他不希望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负责,他自然会的,只要她想,他愿意护她周全,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亵渎?
这也太抬举她了!就好像她是女神一样纯,不容侵犯。他何时也学的油嘴滑舌讨女孩子欢心了?
不过,这样一句话又岂能敷衍了事,搪塞她想知道为什么。究竟何事,让他为了她冒着大不为、顶着权势滔天皇叔的压力去请婚。
“我想知道。”她仰视着他。
他凝视着她:“我会照顾你的。”
一时间,彼此相顾无言。
扭动身躯,她一个敏捷的滑动,从他的怀抱里溜走。看着不远处静美的湖光山色,一路狂奔,奔到一条细小的涓流处才停了下来。
很难想象,前方竟是数千丈深的悬崖。下面烟波浩渺,上面白云苍狗,高山流水、鸟语花香、飞禽走兽点缀其间。——好一幅诗情画意之景观图!
难怪她远远的看不真切,只看见了远处山间倾泻落下的白帘子,和那些高大峭壁的山,结合着悬崖面上飘渺不定的轻烟,生出一种湖光山色,宜泛舟湖上之美感。
后面的男子翻身下马,来到她身边负手,同样瞭望得很远。
话题还没有结束,她侧视着他,那张如刀削的容颜,堪比面前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作,冷毅而不缺柔情。
“我的婚姻我做主,可不由人。慕容胥,关于你如何给你父皇说的,我有权知道。”
正巧,他转过身问来:“那日你没事吧?”
见她摇头,才继续道:“我对父皇说,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说起肌肤之亲,彦浅清面色就不自然起来。还真有这事,不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吧!
她疑惑的看去,见他说得认真,她也不想再去问什么。
那日,他陪了她一夜,只为供她取暖,如此男儿很是难得。若不是他遗落的玉珏,她还以为是雨儿给她暖的床。
遂迟疑了声:“然后……你父皇就同意了?”
“同意了。”他望着她,说完眉头紧蹙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