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接下来的几天里他都没有见到那位牧大小姐,这期间在易阳小医童的照料下,柳象升身上的伤也慢慢的开始好转,
只不过现在的他既不英俊也不潇洒毫无当初修仙初成时的气度了,相反却是简单的套着一身从山里其他兄弟那里借来的土布衣服,
他的脸上早已在那片野山林里留下了疤痕,此刻和背上那片血红伤痕交相辉映更显得凶神恶煞,浑似一个成功融入土匪窝子的惯匪
听那个叫易阳的小童子说他的师傅不会很快的回来,那个牧大小姐又暂时的忘记了自己,而且这些天还没其他的人来管他,所以每日里便是安心的趴在床上任由易阳在他身上倒各种各样的药草,糊的左一层右一层,
也不知他是真的懂还是在拿自己做试验,可眼下也只能任凭他来回的折腾了,
因为易阳小童子怕他在医治期间着风出汗耽误病情,所以柳象升也没有出过这间房门,只是偶尔的站在窗边看看山里的景色,
目光所及墨色山水青意环翠,这里的景色竟与落央山中的有几分相似,浑似一幅上等的山水画一般
可能在有些人的眼中,全天下的山色都是一样的,因为他们看的不是山而是树
后来还是易阳偶然的碰上了那位大小姐赶忙提醒她这里还有一个她托付的人,现在也医治的醒了过来,
她这才猛然的想起了这回事情,连忙跟着小童子来到了这片住所,
牧大小姐来的时候,柳象升正坐在床上打坐,试图冲开师兄下的禁制,
这些日子来,这禁制已有了些许松动的迹象,所以他想再加把劲彻底的冲开,也好早一日回到山中,
在窗外观看此人虽然外表凶恶,可却有一股子内秀的气质,而且行为举止与山里的其他人大不相同,一侧脸颊留下恶汗水还有那裸露出来紧致的身材都让这个大小姐涨红了脸,
简单留下了句,”我改天再来看他“,这位不可一世的大小姐便急匆匆的走了,留下了一头雾水的易阳,
不过想着她总算记起了这件事情,易阳也稍稍有些安心,要不然等师傅回来后看到自己贸然出手救人怕是免不了一顿训斥
又过了几日,柳象升背后的伤已好了大半,易阳每日里给他上的草药也少了许多,
这样他也能穿好衣服四处行走了,不过他这个生面孔目前的活动范围还是这木屋的周围,其他的地方倒也没怎么去过,
后来有一日来了一个年纪比柳象升稍小些的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