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潇循着这条幽静的无限延伸的小路而去。
浩浩荡荡一队人马在大漠之中肆意穿行,在黄沙漫漫之下,一顶轿子垂珠联珑,五彩缤纷,这必定不是贫苦人家的车马。
只见这队人马穿盔戴甲,急匆匆地往兽王山方向而去,在烈日炎炎之下也丝毫不显疲累,可见其必然训练有素。
画连望一行人循着洞中石阶向上攀爬,穿出洞中小径,便越来越宽敞,地势也越来越平坦,竟然出现了缕缕微光。循着光亮走去,越来越敞亮,再往前走,竟然来到了悬崖边上。
抬头往上看是一块帐篷似的石幕,与脚下的石块形状合一,形成一个贝壳样,在里面行动的人,犹如贝壳里的不规则的不同颜色的珍珠。
“哇……豁然开朗啊!”画庆走到石崖边上,伸着懒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睛眯成一条线,不敢肆无忌惮地睁开。“要是画亲还在,他该多高兴……”画庆想到这,仰面叹息,即使眼睛眯成一条线,也掩藏不住湿润的眼眶。
画连望和钦越也走过来,望着脚下莽莽苍苍,如获新生一般惊讶。
“哟嗬!我们竟然在两座山的中间!”画庆突然叫起来。
听画庆这么一吆喝,其余人也注意到了:这个贝壳状的石崖,竟然将狮王山和威虎山连接了起来。
站在石崖上可以望见兽王柱顶端的紫色烟雾,缭绕在云层里,像画卷一般美妙。
景赏得差不多了,风也吹得差不多了。
“看来,无路可走并非真如此。”画连望边说边朝着通往狮王山方向的小路望去,浅蓝色衣裙在风中自由飘舞。
突然,山洞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响动,仔细一听,好像是人行走的声音。
从山洞里的另外一个小洞口处,出来几个人,是蝉渊一行人。
蝉渊见画连望在此,并没有露出一丝惊讶。走过来冷淡地说道:“青鸟山对此等事也感兴趣啊?”黑色斗篷在风中露出腾腾阴气。
“呵呵……对于天下珍宝,我院历来都如此上心。莫非您也是为此而来?”画连望笑了笑冷静地说道。
“就如你所说,此乃天下珍宝,谁不动心呐!”说完,蝉渊看着兽王柱浓浓的紫色烟雾,不再作声,好像在用意念宣誓:“尔等鼠辈,别痴心妄想。”
画连望的脸色也稍微有了变化,转眼望着狮王山顶,心想:“此乃万世之宝,岂能落入奸邪小人之手。”眼神坚定,流露出刚毅不屈的性格。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