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德考身上的瘀伤,并问道,
“这都是她打的?”
尤德考无奈的说道,
“是啊,
你知道的,
身为绅士不会打女人,
除了躲和挨打,我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了。
上次被打的时候,还被打出了幻觉。”
米尔斯神色凝重,问道,
“是怎么样的幻觉?”
尤德考回复道,
“可能是因为我那时候比较痛恨吧,
所以我在幻觉中看到了一片血海,还有不少零碎的身体部位,那可不是值得去回忆的。”
米尔斯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并说道,
“尤德考医生,
请您随时注意着你的精神状态,我不希望你会变成一个疯子。
你是我这里忠诚的老顾客,也是我的朋友,
记着我现在说的话,不要去试探黑暗。”
作为接触过这世间黑暗面的过来人,米尔斯苦口婆心地用较为隐晦的方式提示着尤德考,
显然他并不知道是怎么样的邪恶在纠缠着他,甚至已经令他出现了那般可怕的幻觉。
尤德考看着米尔斯,若有所思的说,
“米尔斯先生,谢谢您的提醒,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为什么我最近好像一直能看到一些不可思议却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画面,
我猜这可能与我最近的心理状态有关。”
几杯黑啤下肚,在咖啡因与酒精的双重作用下,尤德考开始有点醉醺醺了起来。
尤德考打了个嗝,继续说道,
“米尔斯先生,请您附耳过来。”
酒保看到这两人似乎要说悄悄话,便非常机灵的提起了拖把去拖干大门那边的水迹了。
“米尔斯先生,
我希望您可以为我保密。
我相信您是个优秀的聆听者,
同时在这件事上,也许可以给我一点宝贵的意见。”
尤德考如此说道。
米尔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保密的,并示意尤德考继续说下去。
“您还记得那天我与普文特在这里点了猪手并喝了不少的那天吗?
那天我回去的时候,撞见了艾森,没错就是那个屠房的艾森。”
尤德考自言自语道。
“我知道,我这里的猪手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