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先前是在画室中画画。
艾森惊讶说道,
“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认真在看画的时候,我就推门进来了。我站在你身后好久了。”
芙蕾雅子爵说道。
“好吧好吧,那一定是我看得太入神了,这是你画的?”
艾森问道。
芙蕾雅子爵用手指拨弄着自己褐色的长发并低下了脑袋轻轻地“嗯”了一声。
艾森突如其想地问了一句,
“可以说说你画画的灵感吗?”
在这之前艾森只是将芙蕾雅当成了消遣的对象之一,每一次都只是匆匆忙忙地来了,又匆匆忙忙地去了,根本没有在意墙上的油画;
他自认为自己是个粗人,并不懂得欣赏这些贵族或者上流社会追捧的艺术作品;在他看来所谓的艺术作品最多就是用来宣传的工具之一,甚至那些被拍卖行拍出高价的艺术品也只不过是一种无趣的商业行为。
而床笫之欢对艾森来说只是属于一种各取所需的平等交换,但偏厅里这一幅画令艾森对芙蕾雅以及她的画作产生了好奇。
“好,那你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