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站在那里,用他那一双眼看着腓特烈被愤怒而扭曲的表情。
腓特烈一拳挥落,扎扎实实地打在了俾斯麦的脸上。
“呸,我若是要反,我早就坐在了王座之上了。”
俾斯麦鄙夷地将口中的血污和掉落的碎牙吐到了腓特烈三世的脸上。
“宫廷守卫长何在?!”
腓特烈大声地喊道。
随即,带着全副武装从正门走进的宫廷守卫长来到了对峙的两人面前。
“将这个污蔑皇室威名的俾斯麦革职,并拖下去乱棍打死!!!”
腓特烈大声地对着宫廷守卫长喊道。
宫廷守卫长淡然地擦了擦腓特烈喷在自己脸上的口水,并朝着俾斯麦恭敬地一鞠躬,
“宰相大人,小人可否借先皇手术一观?”
“拿去便是,今日过后,此手书便是废纸一张。
自先皇弥留之际,我是最后一个见到老威廉的人,送上手书的也是你手下的人,是否真伪你一看便知。”
说罢,俾斯麦便将威廉留下的手书递了过去。
腓特烈脸色一变,想要去争抢俾斯麦手中的手书,但宫廷守卫长手下的几个近卫却将腓特烈架住。
“失礼了,腓特烈大人。”
宫廷守卫长轻轻说了一句。
伺候皇室多年的宫廷守卫长与俾斯麦也有多年的交情,手书上老威廉的语气与字迹都相吻合。
俾斯麦站直了身体,用手捋了一下刚刚被腓特烈弄皱的领子,静静地等着宫廷守卫长下一步的动作。
在今日的行动之前,俾斯麦早就想好了所有的对策。
若是成功,腓特烈就要退位;若是失败,那自己便含笑下去陪伴等待着自己的罗兹和影子罢了。
解散自己手下的派系,便是让他们不受今日此举的牵连。
但无论成功与否,俾斯麦都明白自己在历史上会背负上一个难以洗脱的骂名。
在宫廷守卫长确认了手书的真实性后,从身边的一名官员手上接过了一张俾斯麦印刷出来的问责书。
他细细地看了一遍,越看下去,脸色就越发阴沉。
宫廷守卫长呼了一口气,随后转身朝着俾斯麦说道,
“宰相大人,您还是太仁慈了。”
转身便是拔剑,将剑锋架在了腓特烈的脖子上。
“你要做什么?!连你也要听信俾斯麦的狂言来对付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