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满脸愁容说得真切,不似说谎。也不再多问,继续摸黑赶路。
“陛下......陛下!大事不妙!大事不妙啦呀!”
茅屋之中,陆袖清与邵东擎正相对而坐,听见屋外传来异常焦急的声音,紧跟着刘丞相便急匆匆的推门而入,由于天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陆、邵二人赶忙站了起来,邵东擎惊讶道:“出什么事了?是不是皇子和犬儿出了事情?”
刘丞相急得一口气没上来,憋得他一阵咳嗽,道:“不是,不是,陛下呀,大事不好啦!方才我们安插在并州的眼线送来消息,那赵世崇在前日便开始调集并州兵马,正昼夜兼程向我们这里杀杀过来啦!老夫算了时间,恐怕明日拂晓,大军必到呀!”
陆袖清闻言,顿时脚下一软,幸好邵东擎早有准备,用手肘扶了他一把才不致失态。
“这......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哎!这次怕是真的要大祸临头了呀!”
邵东擎急忙在旁劝道:“陛下莫急,此时正值午夜,距离刘丞相推算时间尚有几个时辰,为今之计,请陛下速速带上娘娘、从人上山躲避,留下我与一些侍卫在此抵挡赵世崇,为陛下赢得撤离时间。”
陆袖清虽然慌乱,但毕竟是久经沙场,当过皇帝的人,不大一会便稳住情绪,道:“说得有理,说得有理,可是东擎啊,你现在已成了这般摸样,就算留下又有何用?不如一同随我上山去吧?没你在我身旁,叫我怎生安心?”
邵东擎异常坚定得摇摇头,道:“陛下莫怪,其实我早先就有怀疑那殷九重在我身上动了手脚,只是此人惯用邪术无法印证。现在看来果然不错,所以臣不能走,若是跟在陛下身边,即使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找到。”
陆袖清闻言,瞪大了眼睛,惊诧道:“当真如此?哎呀东擎啊东擎,你既然早已猜到,为何还要回这里来,哪怕在外面暂避一时也好呀,如今大祸临头,落得这副田地,你真是......真是害苦我了呀......。”
“我早就怀疑邵东擎与赵世崇暗中勾结,陛下不但不信,反而还斥责臣妾,如今事情摆在眼前,邵东擎你还有何话说!”正在这时,乔氏刚好进到屋内,扬手点指邵东擎。
邵东擎脑子“嗡”的一声,陆秀清说这些话便说明已不信任自己。他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幸好刘丞相从身后一把将他抱住。
“陛下,真武王对您忠心不二,天地可鉴!若真想串通赵世崇谋害于您,恐怕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