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柏笙,她冲他后颈砍去,男人身子一软,往她身上栽倒。
她嫌弃地把他推开,男人滑倒在地上,柏笙不解气地踢了他一脚,低咒,“该死的男人。”
刚想离开,手掌黏糊糊沾了一片血迹,空气中还飘荡着熟悉的血腥味,这个男人受伤了?
蹲身,翻开他的衬衫,才发现他的胸膛、后背,均有好几处刀伤,血糊糊的伤口,甚是瘆人。
走还是不走?
柏笙出现短暂的迟疑,半晌后,她还是费力把他扛到背上,往附近的小旅店走去。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柏笙算是积德了。
把自己薄外套扣在他身上,在旅馆前台小姐疑惑的目光下,柏笙从他身上翻出钱包,付了钱,拿到房卡,往二楼的客房走去。
小旅店条件简陋,一床一椅一桌,在昏黄的台灯照耀下,这一切更显老旧。
柏笙站在床边,看清楚他的脸庞,俊朗英气,刀削分明,但细看发现,他脸庞竟有一丝非同寻常的潮红?
“热……”磁嗓微扬,轻轻逸出的一个字,她听清楚了。
柏笙俯下身,轻轻碰了下他的额和身子,淡淡刮过他的裤裆处,某刚硬物已经有了雏形,她面色严峻,这个男人,中了媚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