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她心里没底儿,他会不会认出自己。
陆南川不再说话,发动引擎,驱车离开。
华灯初上,长街亮起了橘色的路灯,灯影碎落在挡风玻璃上,折射出点点光斑。
有一许光映落在柏笙的小脸上,揉进了她微折的眉心,她眼底隐隐生出不耐烦。
终于,在这首歌单曲循环第五遍时,她忍不住看向他,“你的歌库没有歌了吗?”
陆南川平稳地操控着方向盘,“真被你说对,我歌库只剩下这一首歌。”
自从得知这首歌后,他把其他的歌都删除了。
“你被魔怔呢?”
“还真有点儿……被这声音迷住了!”
柏笙翻了翻白眼,语夹讽刺,“难不成你还听这声音YY啊?”
恰到在等红灯,他稳当当停下车,靠了过去,醉人的磁嗓落在她耳畔,“对人不对声,比如……”
眼前人!
她退到车门边,看着他眼里眉梢的深意,佯装不懂,低骂一句,“你不仅有病,还是个变态的声控!”
陆南川唇梢泛过浅笑,只为一个人变态,何乐不为!
车子一路向北,终于来到森尔敦酒店。
专属总统套房内,上次那名女医生早已等候多时。
坐在床边,柏笙僵持了几分钟,别扭地看着陆南川,“你能不能出去,医生得帮我换药了。”
“又不是没看过!”他靠在窗边,外头的霓虹徇烂,映得他伟岸挺拔修长,那张深刻英挺的俊脸,被室内的灯光笼罩得梦幻,语气如同他的眼神,理直气壮而擒着笑意。
柏笙真相想过去咬死他,医生在旁也不觉得尴尬,似乎认定了他们的关系,不冷不热让她趴下来。
她硬着头皮趴下,把校服拉高,丝丝凉意渗入,气氛却骤然转冷。陆南川瞬变的黑脸,阴阴沉沉地感染了周遭的气温。
他没有说话,倒是医生开口了,“小姑娘,伤口怎么裂开了,还添了新伤?你要好好爱惜自己,这么嫩的皮肤留下疤痕,你会后悔的。”
柏笙沉默地把头闷在枕头中,她已经感受到那双锋利的视线,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后脑勺。
这一次医生处理花的时间更久,在陆南川的千叮万嘱下,医生按照他的吩咐,新伤和旧伤分开用不同的药膏清洁、处理,等助理把医生送出去后,柏笙无视他的目光,淡定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陆南川在后面冷不丁冒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