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穿的白棉T,下摆长度刚过臀.部下一点,露出纤细匀称的长腿,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掩藏在T恤里的身段玲珑有致,长发被她扎成慵懒的丸子头,如此居家装束,看在他眼中,有种说不出的美态。
柏笙感受到他探究的目光,无法从他深谙难懂的眸读取信息,她扫了周围一圈,打破这瞬间的诡秘,“医生还没来?”
陆南川收回暗沉的眸光,向她招了招手,“过来!”
“怎么?”不知为何,她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医生不来,今天,我帮你处理后背的伤口。”
经过数天休养,她后背的伤好多了,基本的护理已经不需要专业医护处理,何况是请教过医生的他,更能胜任这份“重任”。
“你……不,我不要,我自己处理就行!”柏笙抗拒地不愿意走过去。
她的话令他深感不满,稍加严肃,“磨磨蹭蹭做什么,你的手能卸下来,还是你的背能卸下来,还能自己处理伤口?”
“无论怎么样,也不要你帮我处理。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
陆南川懒得和她废话,站起来走过去,一团黑影压下来,柏笙莫名产生了压迫感,她不断后退,余光瞄着四处,刚想拔腿躲开。
他弯腰,直接把她扛起,往大chuang走去!
“你放我下来!”柏笙整个人悬空,被他卡在腰间,小小的一只,和他这座“庞然大物”相比,有种微妙的和谐感。
陆南川把她以背朝天的方向,压在床上,大手控住她乱动的腿。
“姓陆的,你老用武力欺凌弱势群体,你不要脸!”
陆南川一边打开药用箱,眼眸隐隐含笑,“终于承认自己是弱势群体了?”
她吃力扭头,那双眸熠熠焕发着怒光,“是被你强迫成了弱势群体。”
“我是以武服人,小丫头,乖乖躺着,我不想弄伤你。”
从来没试过被人强摁着“胡作非为”的柏笙,一次一次被他破例,武力上暂时斗不过他,只能用语言攻击,“有没有人质疑过你是个强迫性变态患者,不,你应该去看脑科……我真怀疑你有精神病,不对,是浑身都有病!”
她龇牙咧嘴地骂着他,身上渐渐覆下一片冰凉,后背的棉T正被他一点点捋起。
他忽然俯身,俊脸近乎贴到她耳际,缓缓吹了口热气,似真似假说道:“你错了,我唯一的病因你起,此生无治,但我有个地方,很肯定告诉你,健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