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府!”
空气流动间,傅尧眼前便出现了四个人。
四人抬轿,缓慢平稳。
徐徐风来,吹开了紧闭的骄帘,被数人围住的秦念之无意一瞥,便瞥到了那张侧脸。
虽仅露半脸,也足够倾国倾城。
秦念之余光又看了眼没入黑暗的玉骄,待陈飞讶异的说了句国师大人时,她才收回视线。
原来是国师。
将军府。
长安跟秦念之都被带走的事,很快就传到了老将军秦赫的耳边。
许是秦念之的父亲在她出生不久后就战死沙场,她母亲又郁郁寡欢随之离去,让这个已经年入半百的老人比同龄人还要显得沧桑。
此时又因为最近秦念之的事,愈加的令人心酸。
“您说此事...”
书房烛光隐隐,秦赫坐在太师椅上,双眼恍惚。
看得秦策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我也没想到,念之竟然会如此行事。”
良久,秦策叹了口气。
秦策,秦家旁支,因排行老四便人称四爷。
是个产业遍布了整个南越和东临的商人。
“现在念之落到了陈世子手上,想必陈世子不会让念之好过。”
说到这里时,秦赫才算是有了反应。
“我又能如何呢?倘若念之安安分分的待在府中,哪里又会出这样的事?”
要说最令秦赫无力的便是此事。
若是秦念之没有骑马入皇城,陈飞想找她麻烦,他肯定第一个不答应。
可偏偏,她的举动让他毫无办法。
因为那是禁令!
秦策揪紧眉头:“虽然常年见不到念之,可是以我对念之的了解,她不会是如此愚昧之人,毕竟南越条条律法,军营向来时常传教!何况念之将来是会继承兵权的人,她怎么可能会知法犯法?”
秦策的不解,秦赫怎么会不知道。
可事实不是已经发生了吗!
秦赫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那脸上皱褶都比往日深了几分。
“事已至此,只能等明日了,明日陛下必定会亲自着手此事,至于被带入刑部的念之,能不能撑过今晚,就全靠她自己了!”
秦策一愣,回过神便看到了秦赫布满了红血丝的眼。
秦策暗叹口气,随即摇了摇头。
“也罢。”
将军府不插手此事,原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