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躲避，反而主动迎上去，也不知她这一生究竟怕过何许。”
暗翼垂着头，赫无双盯着头顶皎月良久。
“调查到一月前秦念之去皇宫面见陛下是何原因没有。”
暗翼摇头：“没人提及，秦小姐也没动静。”
“你说她又在密谋什么？”
“想必跟百里烁一事脱不了干系。”
赫无双闻言薄唇微抿，暗翼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他的脸色。
“殿下，听闻昨夜...金明自尽....”
有关于金明便是敏感话题，暗翼担忧赫无双不满，口气含着抹小心翼翼。
可令他意外的是，赫无双嗯了声便没了半点反应。
“殿下....”
“金明不死，民间的舆论不断。”
简言骇意。
暗翼瞬间明白。
想想也对，这一月里赫无双是过得如履薄冰。
而这起因，全是因为金明是东临奸细。
“就是不知晓那个赵隐为何要在这日夜的酷刑下选择活着。”
赫无双冷哼了声：“等待百里烁救他，简直痴心妄想！”
暗翼微凝眉，他倒不觉得是这原因。
毕竟他身份已经暴露，便是百里烁救了他，想必东临皇室也不会让他活着。
金珊靠在院落假山上浑身发抖，她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身旁屏住呼吸的丫鬟见此心疼不已。
“侧妃娘娘，要不咱们回去吧？”
金珊原本想请求赫无双允诺她去见金明最后一面。
却不料赫无双对于金明的死毫不关心，甚至还暗自庆幸。
“我双腿无力，便劳烦你扶我走一趟。”
丫鬟暗叹口气：“侧妃娘娘这是说的哪里话。”
丫鬟小心扶起金珊，金珊颤抖着唇起了身。
方才暗翼没察觉到动静，此刻便是赫无双都有了反应。
赫无双跟暗翼对视了一眼，暗翼一个闪身，近乎眨眼间便走了一个来回。
“殿下，是侧妃娘娘。”
太子府不止金珊一个侧妃，但赫无双知晓暗翼说的是谁。
赫无双揉了揉眉心，他对金珊算是仁至义尽。
“随她去吧，我现在没有那么多精力管她。”
好像就是子嗣对他而言都没了任何意义。
如今他灵魂深处里，只剩下了秦念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