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三小姐,大事不好了!庄主他……他中风了!”
三天后的清晨,喜鹊被丫鬟的声音吵醒。
“什么!”喜鹊腾地坐起来,一边揉着眼睛,还以为是在做梦,可是随着丫鬟破门而入的声音,以及那慌张的神色,她明白了,这不是梦。
匆匆穿好衣裳,喜鹊奔到了刘庄主的房间,范铭恩和大夫已经到了一会了。刘庄主躺在床上,眼睛睁着,眼神有些浑浊,嘴巴有一些歪,嘴唇微微一张一合,却说不出话来。
“爹……”喜鹊扑到刘庄主床前,眼泪当即滚了下来。不到半年时间,她的大姐出走了,二姐死了,现在连父亲也变成这个样子。即便父亲的严厉让她害怕,可是她不想要这样。一时手足无措,只是盯着大夫问道:“怎么会这样,爹昨天还好好的!”
“三小姐,庄主确实是中风之症,只不过原因还未查明,许是因为二小姐的事情忧思过度……”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年少的她接连受到打击,一时间失去了主心骨,她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只是重复着这句话。
“喜鹊,你冷静一点!”范铭恩抓着她的肩膀道,“你听我说,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照顾好爹,让爹赶快好起来。”
范铭恩的话像是一道光指引了方向,让她六神无主的思绪飞回,不再吵闹,朝他重重点了点头。等到大夫开了药,来到无人处,喜鹊再也撑不住了,扑到范铭恩怀里大哭了起来,范铭恩则是耐心安慰着。
刘庄主病倒了,喜鹊又没什么主意,问她什么都说去找姑爷,于是水月山庄的大小事务都落在了范铭恩身上。已然掌控了整个水月山庄,范铭恩便无所顾忌了,光明正大地找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算是被喜鹊看到了,他随便编个理由她就信了。只是尽管他将水月山庄翻了个底朝天,周边的小岛也没放过,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范铭恩端着清粥来到刘庄主的房间,在下人们看来,他这个姑爷是没得说的,不仅每天给刘庄主喂饭,还叫下人做了个轮椅每天推他出去晒太阳,可比三小姐做得到位多了,亲生儿子也不过如此。
“说,宝藏的钥匙在哪里?”见刘庄主没有反应,他给他塞了一颗药丸,见刘庄主只是怒目瞪着他却还是不说话,笑道,“不想说也没关系,不过我心情不好了,可就会找人出气,你不想再死一个女儿吧。还有,我已经派人去找黄莺了,父亲病危,我想她没那么绝情,会回来看你的。”
“你……你……卑鄙……”刘庄主勉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