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保证只娶你一个,但是可以保证你大房的位置。”
黄莺看着他,坚定道:“景鸿,我不会跟你去香港。”
“不去你也给我把肚子里的孽种堕了,你是我的女人!”
“景鸿,我很感谢你能包容我。我已是残花败柳,我配不上你。”黄莺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财宝本就是你朱家的我也无权过问。既然大家的目标不一致,道不同不相为谋,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过,留在水月山庄的那些财宝,我不会再让你取了。我会想办法破解机关,然后送到延安去。”
“很好,你不怕死的话就尽管去破,那些就当我送给你了。黄莺,我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既然你不识好歹,那本公子也不奉陪了。但是……”朱景鸿举起枪口对着黄莺,面目狰狞,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你肚子里的孽种必须给我堕了,在我没有跟你解除婚约之前,你还是我的女人!”
她低下头,许久后痛苦地吐出一个“好”字便转身向外走去。
“你去哪里?”
“去医院把他堕了。”
“我陪你一起去。”朱景鸿上前搂住她的肩。
医生和护士正在准备着手术,而朱景鸿则被要求在门外等着。趁现在,她从背后一脚踹飞了医生,医生的身体按着她的预期朝护士飞去,和护士重重地撞到了一起。她趁机逃出手术室,打开窗,攀援着爬了下去。
原本她还在犹豫要不要腹中骨肉,朱景鸿的逼迫,反而激发起了她的母爱,这个孩子她要定了。只是过激的动作,引得腹部一阵痉挛,她不禁弯下了腰。
“黄莺!”范铭恩如及时雨一般出现在她的面前,“跟我走!”
事出紧急,她也顾不得许多,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没走几步,范铭恩便发现了她不对劲,一把将她抱起,经过几个拐弯后,躲进一幢民宅里。
“他不会找到这里来,你放心待着。先在这里委屈几天,等他离开了,我再送你回水月山庄。”
黄莺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范铭恩见状退了出去。
见她有些不对劲,又时常捧着小腹好像很不舒服,问她又不说,在她睡着后,范铭恩偷偷请了一位大夫给她把脉。得知她有了身孕,算了一下日子,又想到她和朱景鸿的矛盾,以及她从医院掏出,他便猜出了大概。他也不敢多问,只是叫大夫开了一些安胎药,煎好了给她送去。
“你都知道了。”看到他手里的药,黄莺淡淡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