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审视地看着她:“你们做了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这,王兄是误会他与王嫂有染?楚定远连忙解释:“王兄,臣弟那日只是无意中与王嫂遇到,臣弟便邀王嫂带臣弟游览王宫。臣弟与王嫂只谈美景和曲艺,偶尔谈论治国之道,并无任何越轨之处。”
“美景?曲艺?治国之道?”
楚定远不知道,他的解释反而更加刺激到了楚浮生,想他与姜雪柔初识之时,在那凉亭之中,谈论的也是美景,曲艺和治国之道。在楚浮生眼里,这就意味着他们两个人也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而且现在雪柔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他便更不能掉以轻心。
见到楚浮生非但没有消气,反而怒意更浓,楚定远决意将责任全部拦在自己身上:“王兄,臣弟一时好奇心切,才请求王嫂带臣弟游览王宫。是臣弟轻浮了,还请王兄责罚!”
楚定远对姜雪柔的维护,是不想他们夫妻离了心,可是在楚浮生看来,不正是六弟喜欢他的雪柔,才会这样护着,不禁怒道:“你是轻浮了,我看你主要是太闲了!我每日为了治理国事焦头烂额,你却日日游手好闲!既然你也懂得治国之道,那便为我分忧,东部的叛军就由你带兵去剿灭了。”
“浮生,定远从未打过仗……”姜雪柔急了,怎么能叫一个从文的孩子去打仗。
“怎么,王后舍不得了?”楚浮生别有用心道。
楚定远见状当即跪下:“多谢王兄给定远一个报效国家的机会!”
“你先去勤政殿等我!”
“是,臣弟恭候王兄。”楚定远匆匆拜别。
楚浮生笑着拉起她的手:“雪柔,我陪你回甘泉宫。”
她抽出手:“我想再看会。”
“那好,我陪你。”他伸手揽住她的腰。
她冷冷道:“不用了,大王每日为操劳国事焦头烂额,怎能陪着我日日游手好闲?”
他继续哄道:“那你帮我分忧,和我一起去勤政殿议事。”
她退后一步离开他的怀抱:“雪柔不敢,再说雪柔还没到帮着敌人对付大梁的道理。”
“姜雪柔,看来寡人真是太宠着你了!”他终于失去了耐心,“来人!待王后看够了就送王后回甘泉宫!今后没有寡人的令牌,任何人不得出入甘泉宫!”说罢,甩袖去了勤政殿。
随着太阳越爬越高,光线越来越强烈,朝颜花的花瓣慢慢收缩了起来,一个个无精打采地耷拉着,难怪定远说再过半个时辰花就要谢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