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不要生气。这些都没有发生过,我编不出来。”骆天云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连海涛,我没你想象的那样不堪,你未过门的妻子也不是银妇。你可以不信我,等你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自然就知道真相了,这个做不了假。”
连海涛喘着粗气,这个他自然相信,如果是沈月心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说他们是清白的,他会很开心地信了,可是这些话从骆天云嘴里说出来,他就是觉得别扭,他能感觉到,即便他落在了自己手里,月心也要嫁给自己,他却仍旧处处为她着想。
这个时候他骆天云要做的不应该是自保吗,或者是故意说出一些过分的话来激怒自己,巴不得他一怒之下和月心解除了婚约,好坐收渔翁之利。可他偏偏没有,他之所以这样做,理由只有一个,害怕月心受到伤害。
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他还在护着月心,教他这个未婚夫怎么冷静?这样的深情,加上那天他亲眼看到他们手牵着手,教他怎么相信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虽然沈月心的解释是她走不动,所以他顺势拉了一下,可这段时间以来她的心不在焉,又教他怎么说服自己?
心中的怒火无处宣泄,他又将矛头对准了骆天云,玩命似的一遍又一遍挥动着鞭子抽打着骆天云,直到打得累了,才停了下来。
喝了口水,他上前拽住骆天云残破的衣领,一字一顿问道:“说,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这般执着,明知道答案会让自己伤心,但他就是要一个明确的答案,不愿再无端猜测,要是不问个明白,他的心中就始终都有着一根刺。而这个问题,他不可能去问沈月心,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审问着骆天云。
骆天云始终一言不发,这让他怒不可遏,他加重了手中的力度:“说,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早就被打得残破不堪的衣服被撕扯开来,露出了肩头一个旧时的伤疤,却是异常清晰。连海涛震惊地盯着那个伤疤,然后疯狂地将他的衣袖扯去。看过他的双臂,似是还不满足,他又解开了他那褴褛的衣服在他的身上摸索了起来。
他这莫名的动作使得骆天云感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就像是那……兔子,不由得怒道:“连海涛,你不要太过分了,士可杀不可辱!”
连海涛并不理会他,只顾自己搜寻着,然后从他身上找到半块白色莲花玉佩,端详了片刻,收入自己的怀中,默默走出了地牢。
“连海涛,你把玉佩还给我!”骆天云像一只狂怒的狮子。
连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