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慕容霖,楚纤柔扑在他的怀中痛哭起来:“皇上,都是臣妾的过错,臣妾无能,没能保住龙胎,罪该万死!”
慕容霖抚着她的背安慰道:“是那杨才人失德,害朕痛失龙儿,与爱妃有个干系?”
“臣妾难辞其咎,是臣妾不安分,怀了龙胎却不留在宫里好好养着,非要出去,结果冲撞了玉贵妃。若是臣妾不出门,不争强好胜,学会忍气吞声,这孩儿也不会遭此不测!皇上你责罚臣妾吧,不然臣妾愧对皇上厚爱,心中不安呐!”楚纤柔哭得是肝肠寸断,连气都不顺了。
慕容霖不敢再与她争执,生怕这样下去,她会哭到窒息而亡,便答应道:“好,那朕便罚你哪都不许去,留在毓秀宫里好好养身体,将来再为朕生个龙儿!”
尽管慕容霖并没有怪罪之意,楚纤柔却是郁郁寡欢。她不再欢笑,终日以泪洗面,不是在绣着小孩的衣服就是去德善堂祈福。因为心中郁结,她的身子也一直不见好转。
慕容霖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可不喜欢这个样子的楚纤柔,他还是喜欢以前那个小妖精,可他又放不下,虽然后宫佳丽众多,可总觉得她们身上少了点什么。他的心情不美丽了,看八皇子也就更加不顺眼了。
正在慕容霖愁眉不展的时候,慕容璟又适时地出现了,他向慕容霖回禀了越州官员贪墨一案的最终结果,却见慕容霖兴致缺缺,不禁问道:“父皇可是有烦心事?”
慕容霖听到慕容璟问了,想到他之前送来的礼物都能讨楚纤柔的欢心,顿时眼里闪出了希望:“璟儿你来得正好,柔贵妃自从上次意外小产之后,便十分自责,终日郁郁寡欢,朕很是担忧。璟儿你向来目光独到,可有好的法子?”
慕容璟思索片刻后回道:“儿臣倒是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合适?”
“快说来听听!”慕容霖急道。
“儿臣前几日微服出宫时,在西市口见到一个杂耍班子,表演甚是精彩,儿臣以为可以将那杂耍班子宣到宫里来为贵妃娘娘献艺,说不定能博得娘娘一笑。”
“好主意!”慕容霖赞赏道,“此事就交由你去安排,越快越好!”他可不管这法子是不是真的好,只要是之前没试过的,又有可能哄美人开心的他就试上一试,万一美人不喜欢,不是还有儿子背锅吗?
“是!快则明日,慢则后日,儿臣定不辱命!”
慕容璟出了宫,就径直去了西市口,找了杂耍班的班主私底下聊了几句。第二日下了早朝,他又去找了杂耍班子,随后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