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老师帐中出来已是过了数日,这几日中阿苏勒待在帐中整日跟阿爸派过来的大巫萨学习自己将要举办的新血礼之中的礼节,和要注意的各项规矩。
这些规矩礼节繁多严苛,诸如站姿手势所行之礼,都是有着明确规定不可逾越。
弄的阿苏勒这几日也为此事忙得不可开交,大巫萨掌管部族中的大小祭祀事宜,地位崇高,在部族中享有很高的声望。
但为人古板老派,在礼这一大事上最是眼中揉不进沙子。
每次阿苏勒哪个部分出了错,坐在一旁的大巫萨眉头一皱就开始数落不停,阿苏勒也奈何不得,只好好言赔笑才能蒙混过关。
阿苏勒足足跟这大巫萨学习了五日,才将整个新血礼的流程规矩礼节弄清楚,老头也一脸欣慰心满意足的跟阿苏勒告辞回去跟硕风大君复命了。
阿苏勒将其扶着送到门口之时,老头还不忘提点阿苏勒,说这几日礼节细微处还要让阿苏勒多多留意上心,要确保万无一失。
毕竟到时部族上去都要去观礼,不能在这种日子场合中有一点疏漏,看见阿苏勒堆笑满口答应,老头这才摸了一把雪白胡须上了马车。
眼瞅着阿苏勒新血礼迫在眉睫,整个世子大帐已然是忙得不可开交。
披灯挂彩,花团锦簇,将整个世子大帐上上下下装饰的凭空多出了一种喜庆味道。
“来来来,就这,把这个灯笼就挂这!对!
都小心点,谁若是毛手毛脚弄坏了,该世子在这紧要关头添了堵,讨一个不好的彩头,那可就休怪我楚球儿下手无情,世子的大日子必须该我不能出一丝差错,都听见没有。”
“是!”
楚球儿正指挥着一帮帐中的奴仆忙前忙后,悉心装扮着各式物件,脸上和眉眼间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坐在内帐中休憩的阿苏勒远远瞧见这一幕,也不禁觉得的有些好笑。
“楚球儿!”
“老奴在!”
看着阿苏勒坐在内帐中招手示意,楚球儿连忙回话,拖着圆滚滚的身子吃力向阿苏勒跑去。
“你瞧瞧,帐中内外都让你弄得,这颜色花里胡哨的,不是大红,就是大紫。
还有那挂着的灯笼,你就那么该我挂了两排,你也不怕外边的人笑我这个世子大帐俗气。
喏,这在墙角立着的公鸡石雕又是什么!还有那个,上好的白玉却雕出三只羊这都是什么东西!”
阿苏勒没好气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