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累出一身汗的他抹了抹额头,“就这么带走行吗?陆霆川那边……”
“今天周五,明后两天休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陆霆川不会在意。”
简单点头:“她醒了怎么办?”
男人也头疼,不得已摘下眼镜,揉捏太阳穴,“你看着办吧,人给我留住就行。”
简单突然担忧地问:“老板,您的偏头痛又犯了吗?”
男人烦躁的拉开副驾驶,坐进去:“回去吧。”
简单赶紧进入驾驶座,发动车子。
白色保时捷一路行驶,穿过层层夜色,弯曲的盘山公路,一路都投影着两道光柱,将漆黑的夜色点亮。
车子最终停在一处别墅前。
简单下车后,将程鸢架去客房,又赶紧找了止疼药,拿给车里的人,“老板,给。”
男人摆手,“拿走,不需要。”
简单将药收起来,“那我给太太打电话,和她说一声您头疼的事,让她赶紧回家,然后我送您回去。”
“没用,闻璐的心冷的像块铁,”男人咬牙坚持,“捂不热。”
“老板,要不还是把太太找来,有什么话您当面和她说清楚,您总这样明面逼她背后帮她,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呀?”
男人靠在后背上,摘下眼镜,双目紧闭,“等这几天过去,我回去看看小妏。”
“您回去,但太太不一定回去,您总用孩子做借口,小妏都和您不亲了。”
“行了,你赶紧回去,把她给我看好了,等周一,再把她送回去。”
男人下车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油门轰隆,车子火箭似的发射出去。
……
程鸢醒来时,后脑勺连着肩膀的地方生疼,刚想起身,耳后传来的痛感让她眼前一阵眩晕,又倒回床里。
勉强翻身起来,发现周遭陌生的环境,她跳下床想逃离,结果脚刚沾地,膝盖就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程鸢直接倒坐回床上,膝盖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此刻粘着一块纱布。
她揭开纱布,发现伤口果然裂开了,鲜红的血从伤口里渗出来,程鸢赶紧将纱布原封不动盖回去。
然后一瘸一拐的蹦到门口,拨几下门把手,打不开,门从外面锁上了。
许是外面的人听到声音,传来窸窸窣窣钥匙碰撞的动静,没一会儿,门“咔”地打开。
程鸢受到惊吓,后退几步。
简单打开门,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