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打拼,不容易。”
程鸢疲惫地一笑,没有任何温度,“古师兄家在外省,父母下岗,家里还有个妹妹;罗师兄单亲家庭,专升本一路读到研究生,只比您小四岁。他们都是年纪轻轻出来打拼,都不容易,他们比我更需要您的同情,而我,这辈子最恨‘同情’两个字,也不需要同情。”
话不投机半句多,程鸢无心再和陆霆川扯皮,眼见下的疲惫肉眼可见。
“陆老师,明天见。”程鸢随手关上房门。
“砰”一只手握住门板,陆霆川猛地推开门,程鸢的手还搭在门把手上,险些被他连门带人一起推开,幸亏她收手快。
“陆老师,您这是做什么?”程鸢怒目而视。
“话还没说完,关什么门?”陆霆川索性进来,程鸢反应性被逼退一步。
陆霆川长臂一捞,将门合上。
“陆老师,这么晚了,您闯入一个单身女子的住所合适吗?”
陆霆川轻睨她一眼,“你也知道这么晚了,站在门口吵到别人休息就合适了?”
程鸢无语,闪开身请他进来,“您随便坐吧。”
她说的随便没有别的选项,客厅里只有一张长沙发。
陆霆川走进客厅,径直坐在长沙发的中间。
沙发原本能容纳三个人坐,他坐中间,程鸢不好靠着他坐,只能从卧室搬来一个沙发墩,坐在沙发扶手处。
“您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