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会议室出来后,程鸢低着头一路走,没注意到前方,一头栽进某人的胸膛,疼得她脑门发震。
“对不起。”程鸢捂着装疼的额头赶紧道歉,抬头才发现:“陆老师?你怎么来这里了?”
“这话我应该问你吧?”陆霆川摘掉程鸢额头上的手,简单瞄一眼,大掌轻抚过她的脑门。
触及到程鸢伤处,她疼得后退一步,皱眉说:“疼!”
陆霆川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动几下,心想自己没用多大力气,这就疼了?但又想起,简单也说自己根本没用劲儿,也不知怎么回事,就伤到了程鸢。
真是金贵,陆霆川如是想。程鸢是他见过最矫情,最金贵的人,没有之一。
抬头看见不远处的会议室,陆霆川忍不住冷冷地说:“让你长点记性。”
见程鸢还在揉脑袋,他索性扯下程鸢的手,自己轻轻打上她脑门,一点点轻揉地按压,检查有没有鼓包。
程鸢本能地想避开,却被陆霆川另一只手牢牢的固定在臂弯。
“为什么来这儿?”
陆霆川也说托人几番打听,才知道今天姚复光在这里开会。
匆匆赶来,就看见魂不守舍的程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