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记得了,可陈季白竟然知道,而且一大早的就到外头等着我,推掉所有的事情带我来这里,是因为想让我印象深刻,永远记得有人陪我过生日吗?
见我不吭声,愣愣的像个木头似的,陈季白就恼火,他转身直接将我扛起了放在肩膀上,带着我就滑了下去。
“啊……”
我吓得尖叫,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完全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咣当。
陈季白扛着我滑到了下方平地上,顺手就把我丢在雪地里,转身就走,我紧张的连忙伸手拉住他,他回头瞪我,我白着一张脸道:“我……我想吐……”
“……”
陈季白嘴角抽了抽,却也没推开我,反而是一手揽着我,一手打了个响指,有人捧着温毛巾和柠檬水过来了,他拿着帮我擦了擦脸,又喂我喝了一点柠檬水,好半晌我才恢复了正常。
见他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眼底有警告的光芒,我撇撇嘴,小声的问:“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连我自己都不记得的日子,你……”
“想知道你的事,没有多难。”陈季白淡淡的扬了扬眉毛。
我张了张嘴,好半天终于憋出两字:“谢谢。”
虽然陈季白俊脸上仍旧是一派冰冷的模样,可嘴角已经有点上扬了,他睨了我一眼,嘴上仍旧是骂:“狗咬吕洞宾,带你出来,你还不高兴。”
我刚要反驳,他眉头一皱,迅速搂着我的腰朝另一侧滚了过去,头顶上巨大的吊灯咣当的摔了下来,正好砸碎在我刚才坐着的位置上。
“怎么回事!”
陈季白生气的时候,很可怕。
一排的副官和小兵都齐刷刷的跪下了,其中包括吓得不知所措的周霖和朱漆。
好半晌,才有人查了原因汇报:“报告少帅!那个灯像是被人拧松了螺丝。”
刚说完,又有一个灰头土脸的男人被拎着丢到陈季白的跟前:“少帅,就是他负责的检修吊灯的!”
陈季白眯了眯眼,似乎审视的打量了一番,冷冷的笑了笑,我还没反应过来,嘭的一声枪声想起,那人竟然一句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已经被一枪毙命了,然后就被人如死狗一样拖了下去,地上的血迹也飞快的被清理妥当,就像是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脑子轰隆隆的在响,就像是有一列飞速的火车在我心里碾过,那种跃至心底的可怕,令我从脚底生寒,我忍不住问出口:“难道你不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么,就这么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