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奶奶把她带到她的房间，坐在沙发上，搂过她，用纸巾轻柔地擦着她的眼泪，“艾艾别哭了啊～你一哭啊奶奶都心疼死了。”
顾奶奶语气柔和地劝着，“都是你爷爷不好，咱以后不理他。”
过了一会儿，司戾缓缓止住了哭泣，带着浓浓的鼻音，软软道：“是艾艾不好，让你们担心了。”
听自家孙女这样说，顾奶奶心中一软，她的孙女就是聪明，可是太聪明了容易受伤，想到这顾奶奶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艾艾能告诉奶奶，为什么会想要救那个皇储呢？”
“预感到的。”
还是一样的答案。
顾奶奶又继续问道：“怎么预感的”
“就是预感的。”
眼前的孩子似乎不明白那种感觉是什么样子的，她无法描述，只能一直这样回答。
“奶奶相信吗？”司戾直勾勾地看着顾奶奶，淡淡问道。
眼神深处溢出不明的情绪，司戾觉得她十分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奶奶当然信了！”顾奶奶一脸慈祥的看着她，一只手抚了抚她的头发。
“奶奶不觉得我是怪物吗？”司戾继续追问。
“傻孩子，你是什么样子奶奶都爱你！”顾奶奶笑了。
司戾也笑了。
她觉得她现在是顾千艾了……
*
顾承容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坚定，他看向一脸愁苦的顾老爷子，语气坚定道：“爸，我去问吧。”
顾老爷子一听，顿时吹胡子瞪眼，“你瞎凑什么热闹，我孙女的事你不用你管！”
猝不及防的被怼了，顾承容脸色一僵，心中忍不住嘀咕，艾艾是我女儿，我还不能管了？
白月也劝道：“先别问了，缓几天吧！”
“可是总统那边……”顾承容面带为难道。
顾老爷子听他这样一说，顿时怒了，“总统！你是干什么吃的，你这个军区总司令不能应付过去吗？没看见我的乖孙女哭了吗？”
顾老爷子心中发愁，担心自家孙女会疏远自己，这下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于是就朝着自己儿子开炮。
见老爷子一身火气，顾承容聪明的没出声，乖乖受着。
但站在一边的顾子白悄声嘀咕道：“还不是因为爷爷你。”
顾老爷子年过80，身体硬朗，眼不瞎，耳不聋，顾子白的话被听了个正着。
老爷子用拐杖一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