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帮衬着他寒诩的好好先生模样?寒诩心中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
莫不是他青辽出了一趟冥界过后,连本身的秉性都摒弃了个一干二净不成?
想到这里,寒诩心中不禁觉得,这青辽,还是不要太过于相信,不论如何!
“所以,寒诩不知秦广王今日到我这与阶下囚一般别无二致的宋帝王面前,到底所为何事?”寒诩直击重点。
“我方才不是说了?”
声落,
青辽俯下身来,在寒诩的耳畔之处轻声说着什么,只见那寒诩的面色,好似是在随着青辽所说的事情一时一时的变换着颜色。
宋罗殿之中,
殷风依旧,
毕竟随着主子,它们当是一成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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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从安被那冥差气得紧,似心口处有一口气堵在那,上不去下不来的,让他难受不已。
易从安本是打算找个机会,打探打探那怪物自那日事端后,是被关在了何处...
正是烦躁之际,
他忽然想到了自己从慈葭那里带回来的酒,还剩着一些,被他藏在西殿里,便是想着赶紧回去取来,而后再去镜湖瞧瞧有没有个能与自己痛快畅饮一番的幽冥,以解心中烦闷,过后再想那怪物的事情罢了。
当易从安回到西殿门口之时,
便瞧见了冥孤决的身影。
看着冥孤决有些失意的身影,似乎等了很久。
不知怎么的,
易从安望着冥孤决的身影,心中的烦闷竟是不知不觉暗淡了一些,但他亦是有些心虚极了。
毕竟他易从安做了什么,他自是心知肚明的。
他不是什么先知,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能做到万无一失,多多少少都会露出些许破绽,旁人能不能瞧的出来,或许只是时间与有没有悉心观察的问题。
且冥孤决是何等睿智?
那日他被自己牵着鼻子走,过后定是多多少少能感觉到一些的...
易从安似有些魔怔了般的,望着自己心心念念的面孔,竟是有些胆怯了,他就顿步在离冥孤决不近不远的地方。
或许是因为今日听到那冥差议论纷纷事情,易从安又极度想要保护冥孤决在自己心中那如圣明般干净的样子...
“怎么?”
冥孤决低声两字,语气让易从安竟不知怎么的听得有些难受,如此低的声音,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见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