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还不由的嘿嘿傻笑了两声。
而冥孤决还失措的躺着那冰冷的石地之上,他下意识就伸出手了抚着被易从安琢的颈脖,此时他火热的身体与石地上的冰冷正是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这易从安是在做什么?
冥孤决满面不可置信,过了许久才缓缓起了身。
扫视整个西殿之时,
易从安早已不见踪影。
又是这样,他易从安又是耍起这把戏了,方才分明就是要回到自己问题的模样。
冥孤决心中想着,真是不能再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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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过后,
寞迌在宋帝王的照顾之下,已是逐渐恢复。
说来,
这还是寞迌在宋帝王身边呆了如此之久,第一次得宋帝王这般亲自照顾的待遇。
不过换句话来说,现时的宋罗殿除了他们主子二人,也没有别的幽冥了。
自宋帝王被禁在宋罗殿后,
就连宋帝王颇为喜欢茶叶都没有了,现时在他的茶台之上,只有那继续冒着腾热烟煴的透明热水。
宋帝王颇为凄凉的身影,是在那茶台边上,坐了许久,这才有一个身影逐渐显清在了他的身边。
“公子...”
“回来了?”
宋帝王冷冷的问道,顺着身影望去,是一副束身黑衫穿着的寞迌。
“是,宋帝...公子...”自被冥孤决禁足在这宋罗殿后,宋帝王便不再让寞迌喊他原来阎罗王的名号。
“嗯...如何?”
“回公子,经过寞迌几日暗下探查,确实发现那易从安与平等王身边唤做秦涧的幽冥似有些渊源。
二人经常在镜湖小聚,且镜湖上的大多幽冥都知道这易从安,寞迌还打探到,这秦涧是遇到那唤做易从安的幽冥后,那仕途就似青云直上般的,好的很,从一介小小的冥差头目竟是直接到了平等王的身边,而且,那日也是他与平等王一道来宋罗殿。”寞迌定然的说着。
说话之际,还不忘将怀中的冥玉拿了出来,递到寒诩的面前。
寒诩纤细至骨骼分明的手将茶盏轻弄的把玩在手中,双目似乎有万千到诡计闪过。
“很好,本公子还没有开始做些什么,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一介幽冥竟是敢先行断了我脚,呵呵!”寒诩目光凌冽的说着,面上闪过一丝杀意。
而寞迌递给寒诩冥玉的手依旧停留在那,没有收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