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想就这样在我面前溜了吧?真的假的?我看着你在我身边也是有些时日了,不会还这么没有出息吧?”
易从安的语气带着几分揶揄。
他其实是故意怎么说的,易从安就是想着要刺激刺激秦涧这个朽木脑袋。
谁知秦涧听后,不但没有半分生气的模样,反而还冲着易从安,学着他之前在冥孤决面前那副笑嘻嘻的模样。
就在易从安稍稍懈怠的瞬间,秦涧就赶紧的在易从安的面前开溜了去。
“秦涧你大爷的,你真敢跑?”
“你给我站住!”
“秦涧!”
在秦涧的身后,那不就是留下了还在那破口大骂的易从安。
可易从安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情,那是便不会这么轻易放手的。
他接下来的时间,若是说服不了秦涧,怕是都要荒废在了这镜湖了。
直至慈葭从药司轮值回到镜湖的时候,
易从安都还一直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秦涧在易从安软磨硬泡下,实在也是没有了办法,虽然秦涧他自己也是多觉有些荒唐。
可易从安那副强硬的态度,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秦涧按照易从安说教的话术,在去平等王的平罗殿之前,还稍有练习了一番,这才敢出发。
就在秦涧即将出门的那一刻,
易从安还没羞没臊的对着人家秦涧一个大男人吹起口哨来。
非要把人家秦涧整的快要羞掉了脸皮,他才开心似得。
不过说起来,比较让易从安意外的还是那慈葭一直沉默不语的样子。
易从安本是以为,
自己一直在慈葭的面前,就忽悠着她哥哥秦涧去干那些确实有些危险的事情,慈葭多多少少也会有些询问或者是阻拦什么的。
却不曾想,
别说是动作上的阻拦,就连几句言语上的询问都还没有。
易从安心里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慈葭不问,那他也懒得自己去跟她解释了。
瞧着,
易从安一溜烟又躲到了镜湖的那颗古树枝干上,他嘴里叼着根不知哪里来的细长树枝,还真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喂,易公子!”
是慈葭的声音,
听到慈葭一喊,易从安心里还想着:“看来是憋不住了,找我问话来了。”
“在呢在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