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易公子,你都这幅德行了,还痞呢?我哥说一会有庆功宴席,可是高兴了,叫我和你一块过去。”慈葭不紧不慢的说着,语气有些生硬。
易从安心情亦是好了一些,他抬眸看着慈葭,笑了一会,便小声的问道:“你...跟你哥哥说了么?”
他疑惑的语气里充溢满了试探与些许担忧。
慈葭先是白了易从安一眼,
这才又说道:“我才没有那闲工夫。”
她说完还将一旁不知何时放置好了衣裳拿起来,朝着易从安丢过去,道:“赶紧起来穿吧,别耽误时间了。”
慈葭说完便转过身去,瞧着是要出去了,但背影还是顿了顿,朝易从安传来了一句话:“期许,有一天,易公子,你或许能把我可以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一些,也不要去我骗我哥哥,他经不起折腾的,而且我们都很脆弱...”
易从安听到这句话后,也不知道是慈葭前后的哪句话,敲中了他那颗脆弱不堪的心脏,让他是很明显的楞了楞。
当易从安回过神来的时候,慈葭已经出了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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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别说,
慈葭的那芲簪还真是厉害,昨日还奄奄一息模样的易从安,现时瞧着精神气儿还是都恢复得挺不错的。
易从安换上了慈葭丢给他的衣裳,一番整理好了之后,就赶紧往木屋之外走去。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
迎面就给易从安吹了一脸,不难受,那风轻刮他面的感觉,还不错。
易从安再一看,便瞧见了秦涧那略显疲惫,但面上却很是欣喜的模样:“哟,是多大的好事儿啊?瞧你居然高兴成这么个模样?”
“嘿嘿~哎呀,易公子你就别打趣我了,你知道我的...”秦涧一到易从安的面前,就立马变成了一幅完全没有底气儿的模样。
“好了,我就说说,你别这样,”易从安伸出手来,装模作样的搓了搓鼻子,再往慈葭那方向看了过去。
慈葭是看向了别处,瞧着是并不打算理会他们的样子。
“易公子,你穿着这身衣裳,可真是俊俏英气得很啊!有模有样的,真像个秀气的公子哥!”秦涧望着易从安,
他走到易从安的面前,拉着易从安的衣袖,一副卖关子的模样,又道:“易公子,我们快走吧,那庆功宴席都快要开始了,听说还准备了你喜欢的东西!”
易从安一听到秦涧说有他喜欢得东西,那双眸子立即就跟被冥火光照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