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令人烟视媚行的羞|耻画面。
“冥主,真是...太不饶人了...整的我今日去打晕那溪玥的时候,两只腿都是微微颤颤的...差点连男子身都没有力气幻化回来了...唉,我隐藏都做到这般地步了,冥主他,应当是不能再察觉到什么了吧......”瞧着他半睁开眼的那副模样,忸怩得很,可又在无形之中,透出一种令人会心生怜惜的感觉。
“易大哥!”
“易大哥,你可在里面?”
一阵急的火急火燎的男子声音,从木屋的外面传到屋内来。
易从安一听便听出来了那是离尘的声音,可他不想理会。
他现时可是实在没有什么精神气儿去与那已经幻化为了少年模样的小怪物去搞事情了......
可屋外的离尘见里头没有人理会他,心急得要紧,一脚就把那木屋的门给踹来开了。
“嘭!”的一声,
吓得易从安心虚的赶紧装睡,他紧闭着双眸,连呼吸都刻意伪装得沉沉的又带着几分呼噜细声。
“易大哥,易大哥?”
“啧......咦!怎么满屋子腥腻的酒味!”
离尘嫌弃得掐着鼻子,一脸变化莫测的神色。
他走到易从安的床榻边上,伸出手来就是不客气的推搡了几下。
可根本没有打算理会他的易从安是哼哼唧唧的在鼻腔挤出两声,就是把被褥一盖的蒙头,将仅剩在外凌乱高扎的几许短俏马尾都给盖了起来。
“真是,成何体统!”离尘以为是易从安喝了宿醉,有些不恨铁不成钢的,脸上的神色都已经爬上了不耐烦的神色。
“哼!”离尘轻哼一声,洋装作罢,就走出了木屋去。
空气寂静了好一会儿,
易从安认为离尘自讨没趣,便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吃瘪的就走了。
可谁曾想到,
就在易从安漏出头来呼吸的那一瞬间,
离尘是以一道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光速就又溜了进来,且他手脚还是极快的把易从安的身上的被褥都给拉了开。
易从安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被褥拉开的那一刹那,单薄的衣衫亦是不慎被扯开了来!
他那片满是吻|痕与啃噬撕咬在胸|膛、颈脖留下的红印全部一览无余的展示在了离尘的眼前。
“你干嘛啊!”
易从安有些恼羞成怒的,厚脸皮的他难得臊红了脸。他赶紧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