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青辽是觉得,毕竟都是些麻烦的祸害,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还望冥主早日处理好才是。”秦广王一脸担忧的模样,说的亦是头头是道的。
冥孤诀瞧着秦广王说话的神色,细细的揣摩了许久。
“嗯,青辽担忧得极是。”冥孤诀再看了一眼秦广王,应道。那眼神有些难以形容的奇怪。
“冥主,你这瞧着青辽的,是什么眼色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冥主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呢,冥主可不要多想才是!冥主~你啊,这如此耗费神气的,定是累了,那冥主好好歇息着,青辽就不多叨扰了,青辽告退。”
秦广王屈伸做礼的说着,
那番模样,瞧着是毕恭毕敬的。
可冥孤诀在那无形之中,是能明显的感觉得到这青辽身上有透出一股莫名令人不悦的感觉。
“嗯。”冥孤诀轻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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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离尘因为卞城王召唤,早早就从镜湖离了去,现时打易从安的身边瞧去,只有那幽冥秦涧的身影。
修养了十多个时辰的易从安,
终于能正常的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易从安张着嘴打了个哈欠,站在镜湖的木栏之处,只见懒洋洋的舒展了一番胫骨之后,便是一脸餍足的抬起了脸庞。
抬起脸庞的那一刻,
他接下迎面吹来的一道清风,那种风微微拂面的畅意之觉,让易从安心中愉悦得紧。
不知是心里作用,
还是怎么的,他竟是觉得往日里的那些凌虐皮肤的,好似恨不得似利刃般削破血肉的朔风,
都在他这一次醒来之后,都变成了无比的柔和。
而在站在木栏之处的易从安,却不知自己,倒是给镜湖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风景。
“易公子,你这都晾着我半个多时辰了,到底是有何事要询问啊?”秦涧木呆呆的站在一侧,看着那表情,是有些着急了。
“嗯?”易从安不急不慢的一阵挑眉,漫不经心的道:“怎么?你这性子,还是如此的焦躁?你这样是不行的,秦涧啊~”
“......”秦涧有些语塞,
过了一会,才继续道:“易公子,我秦涧都能感觉得出来了,你啊,来镜湖,分明就是为了逃避什么的,对吧?”
“咳咳......”易从安有些尴尬的假装咳了两声,立即说道:“说正事,说正事。
说说吧,这宴席过后,你家主子,